实训场不同于操场,这里分别设有靶场区,集训区。
占地面积极广。
新生集训,两千来人,密密麻麻组成不同方队。
十月酷暑
校方还故意挑在这种太阳最毒的时辰。
经这么一暴晒,贵少们心浮气躁是肯定的。
席台上,院长教官们还在慢吞吞致词。
只说是多少多少届集训,希望如何如何,条例又有哪些。
台下学生能听进去多少不知道,但折磨是肯定的。
甚至有的已经开始口吐芬芳,暗暗骂娘。
陈默知道,这是在拿这群学生开涮。
太阳这么大,能骂人的还好,就怕那种一声不吭直接“倒头就睡”的。
不出所料,没半刻钟,就看见有人抬着担架把人运到不远处凉棚里。
“哎哎副班,院长他们这是要干嘛?这不纯属恶心人吗?”
在一旁站得笔直的余二问向陈默。
陈默朝凉棚方向努了努嘴,“看见那几个戴着红袖章,做记录的吗?”
“…你的意思是?考核?”
余二隐隐猜到什么。
“差不多吧,只要被记上一笔,后果自己掂量。”
听到的都不由得重视起来。
从一开始就没听谁说还有什么考核。
主打的就是一个措手不及。
又是半刻钟。
长的五大三粗,皮肤被晒的黝黑的主教官恐吓完新生后,终于宣布新生集训开始。
新生情绪高亢,还不会因为几句话而受挫,再苦又能苦到哪儿去?
陈默则是逆来顺受,并不做想法。
要是像他们一样上头,中暑晕过去可不好,就现在这身子骨,羸弱的不行。
带队一班的教官照样是个体格魁梧的糙汉子,隆起的肱二头肌足有人头那么大。
他一开口就是大嗓门,震的前边几个都缩缩脖子。
“我叫刘宏,这一个月里由我给你们蜕皮刮骨,有事要喊报告,没事就服从军令…”
刘宏背着手,在众人视线中左右游走,不时将目光落在某人身上。
“班长出列!”
“到!”杜泽雨踏步出列,军姿标准,不似作伪。
刘宏眼前一亮,一看就知道眼前这细皮嫩肉的在军中操练过。
“叫什么名字?”
“报告教官,杜雨泽!”
杜雨泽?姓杜?
刘宏立马联想到军中贵族的杜家。
如果真的是,那么眼前这小伙子就太有来头。
当然,即便是真的,刘宏也没打算放水,不光不会放水,还要逮着狠狠操练。
没有别的理由,就是都长得太白,需要添点颜色。
这还能很好防止早恋不是?
“很好,全体先站两个小时军姿。”
就轻描淡写说完。
从刚刚致词开始就站了一个小时,不少人已经开始动手动脚觉得浑身不自在。
现在居然还要加钟?
“刘教官…能不能让我们先歇一会儿?刚刚站的腿都酸了。”
“只是走个过场而已,用不着这么认真吧?”
抱怨声四起,男女都有。
杜雨泽暗道不好。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这可是加强化军训,刘宏也肯定是个铁面无私的,怎么可能由着他们来。
只见刘宏沉下脸来,扯着大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