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滚出德育楼。
怀里抱了一箩筐。
里面装着理事会近几年所记载国际案例,全都是真实有效的活例子。
……
“你们…?”
“不会是来欢迎我的吧?”
这才刚下楼,就被人给堵了。
目测有个二十多号人,身穿不同学年颜色的制服。
个个面露凶狠,看上去似要把陈默生吞活剥。
“我呸!”
“你怎么不死在医院。”
“知道…知道我们替你受多少罪吗?!”
陈默听了差点笑出来。
“我还差点让人给车创死呢,你怎么不说我受多少罪,闪一边去吧,没空和你们闹。”
“谁跟你闹了!?”
在他们眼中,陈默本就是个素质极差,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愤青。
“你往哪儿走,你过得去吗你。”
俗话说是好狗不挡道。
对面就是仗着人多,硬挡着陈默去路。
陈默绕道无果后,笑骂:“你们傻不傻逼啊,真小学生啊。”
“我们动不了你,恶心恶心你还不行吗,今儿还就告诉你,你哪里也去不成!”
“我觉得你们还是离开的好,知道我回来的不止你们这一伙人。”
陈默好言相劝。
“那你叫人啊,我等你叫,就算来了也白搭。”
来前早有人做过功课。
陈默这小团体压根就不超过七个人,来了该被堵也还是被堵。
“哦,来了来了,看来不用我叫了,阵仗不小啊。”陈默抬手搭棚,做远眺状。
踏踏踏——
只听阵仗就近似百人行军。
踢踏声愈来愈近,引得人心躁动。
二十余人纷纷侧目望去。
骤然间,皆是惊惧难掩!
乌泱泱一大群人正在朝这边靠近,目测是只不下百人的队伍。
站在窗前的院长,正在静静目睹这一刻。
那些毫无秩序可言的白衣们集结起来,朝着同一个人而去。
一个庞大的团体形成,就必然需要一只能够带领去向的头狼。
而在榜前十的白衣,只有一位。
“我就说会来人吧,你们非不听,这下好了吧,路都被堵死了。”
“你…你叫的人?”
“没啊,没叫啊。”陈默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