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吃我软饭,等以后飞黄腾达后指不定怎么嚣张呢。”
洛依依咬吸管,开始磨牙。
想起某些电视剧情中的始乱终弃。
或者是别的,三年三年又三年,到最后就不给自己摘了。
“要不为父让陈默帮你取下来?”
洛依依的磨牙动作突然一顿。
刚刚走神,只听出个轮廓,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事。
她把嘴挪开吸管,集中目光。
“什么取下来…?”
“要不我让陈默帮你取下来。子环。”
洛章义再次重复。
洛依依居然没有马上答应,而且扭扭捏捏起来,“啊…不太好吧…约定还没到不是?”
“您不是经常说…说…嗯…说商人要以信誉为重不是吗,是想让我食言吗。”
“我跟您说,他是个很没安全感的家伙,有时候性格比我还恶劣的多,就当是为他考虑考虑…”
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被打了个出其不意,脑子临时开机,高速运转,都有点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洛老爹笑容和蔼,语气溺爱,“你和陈默有约定,我和陈默也有个约定,如今约定完成,也可以摘了。”
那个约定名为『人格修正』
是洛章义和陈默两个人的约定。
如今的洛依依是2.0版本的洛依依,已经不需要子环对她的管制。
而且子母环的生命绑定很鸡肋。
“哎呀…反正我不管”
“我乐意戴着就戴着,你千万别打电话给姓陈的,他会多想,以为是我让你打的电话。”
她开始不讲道理。
子母环。
洛依依对它的感情非常独特。
起初只是想要拿它来奖励给陈默,没想到反被奖励住。
最开始那段时间总是因子环的事而烦恼,后来关系缓和,子母环的用处意义已经不大,倒更像是见证着一段关系的开始,洛依依希望它也能见证到落幕。
“我我去趟洗手间!”
大小姐挎着小包包飞快离开。
看着她有些莽撞,慌乱的离开,洛章义叹息,咽下口汤。
洛依依躲在卫生间里,手抚摸脖子。
陈默到底和老家伙有什么约定。
不会是什么奇怪养成计划之类的吧。
子环不能摘,至少现在不能。
洛依依给陈默拨去电话。
『喂,洛大小姐,想我了这是?』
“嘴这么甜,想让我得糖尿病吗。”
『呵呵呵,幽默。』
“呵呵,无聊。”
“长话短说吧,我爸想让你帮我把子环取下来…你怎么想的?”
『我有得选吗,还不是得看你。』
“什么叫看我啊,是你给我戴上去的,你得负起责任来。”
『你想不想摘?』
“我肯定是…不是太想摘。”
『那就告诉伯父,年轻人的事他少管,就不摘,戴着还能避免痛经,失调什么的,好处多多。』
“果冻吸你说的哪个环啊!”
女孩挂断电话,捧着滚烫脸颊,一时娇羞动人,冷静过后,才离开洗手间。
发现老爹又在打电话。
她没多做打扰,静静用餐,等通话结束,差不多已经吃饱。
“吃饱了?”
“嗯。”
洛章义起身结账。
“走,陪爸到处逛逛,看看有什么想买的,想玩的。”
“嗷…”
自家老爹居然没再纠缠这件事。
难道是干脆翻篇?
他不问,自己也不提,大家相安无事。
父女俩一路逛到步行街,去玩娃娃机,射气球,很多在记忆中只在小时候玩过的游戏。洛依依还给对穿搭不怎么上心的洛老爹选了几件衣服,品味上不知要领先几个版本。
整整一天挥霍的差不多。
某些人的一天是重复的。
某些人的一天是宝贵的。
洛章义不觉得今天过得没有价值,相反,这让自己认识到作为父亲的不足之处。
玩得累了,就坐在长椅上,点燃香烟,消磨时光,又是旧事重提:
“子母环,整体上来说,我和陈默已经实现共赢。”
还以为他是不提,结果是花了一天时间来做决定,憋大招。
“龙兴帮他慢慢起步,保他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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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则是看着你慢慢往好的方向发展。”
洛依依手捧奶茶,“是这样吗…难怪当初得知子母环的时候你没为难他。”
“既然已经还清他当初搭救你的恩情…”
有些话他不打算说出口,让洛依依意会:“商人逐利,总是要了西瓜,还想要芝麻,你爹我也不见得是多么大度之人。”
“老家伙,你不就是瞧不起他出身和背景吗,你也是这么过来的好不好!?”
“嘘嘘嘘!留点面,留点面!”
他只好采取折中说法,免得刺激洛依依,气势自降一档,道:“爹不是不支持,是觉得你们不能太快而已…”
“你带陈默去过海岛小屋了是吧。”
“啊……你都看见啦。”
洛依依气势自降两档。
“嗯。”
“跳舞也看见了?”
“嗯。”
洛依依气势全无,又开始咬吸管,那一节已经被摧残的扁平。
想起点难过的事。
想起对牛弹琴,跳舞给瞎子看,想得多了,鼻子就有点酸,喝饮料都呛喉咙。
“他没回应你,是不是。”
洛依依点点头,噘着嘴,缩在凳子上,“…我跳的那些,他是不是看不懂,还是我自作多情了。”
洛老爹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陈默怎么想的,他怎么会懂。
站起身来,遥遥望天,似在回味,“记得一般年纪,我把你妈骗到手,她给我跳这支舞,可以说是最高尚的灵魂,献出最高洁舞蹈”
“表白,不一定就需要得到回应。”
“这支舞往往是迫于现景,迫于现状,迫于无奈,身处困境情况下献出。
为什么要靠献舞传情,因为你但凡说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