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梁依沫才真正看清老爷子的五官,威严俊朗,眼神有着一般老人没有的犀利,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干净的白色POLO衫,黑色西装裤,帆布鞋,手指甲干净,手背上的皮肤松弛但是却很有光泽的样子,手上的拐杖底部隐约有磨损,应该是常年使用的。
梁依沫率先开口:“爷爷,冒昧问一下,您这手帕是您自己的吗?”
云锦可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更何况还是用着云锦做的手帕。
老爷子闻言眸色微深:“这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的,也是她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梁依沫从话里隐约理解为送帕的人已去:“抱歉。”
老爷子也不解释,无所谓的摆摆手:“你把我带到这儿来,说是要给我想办法,能跟我说说吗?”
他之前命人找了诸多懂刺绣工艺的老师傅,都束手无策,他可不信一个年纪轻轻的丫头能有什么办法。
梁依沫注视着手帕,认真的说:“爷爷,可以把手帕再给我看看吗?”
她要再确定一下工艺。
老爷子看了她几秒,还是递给了她。不知为何,他对这丫头有种莫名的好感。
梁依沫仔仔细细的研究起手帕,确定了通经断纬,包边用的是银线,花纹是祥云和不知名的植物,还有个字,这个字已经被破坏了,隐约看着像“句”?
老爷子看她盯着那个残破的字上,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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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梁依沫抬起头看着他:“爷爷,我不想骗您,所以我跟您实话实说,我确实认识一位会双面绣的大师,但是她很少给人做修复。我只能尽量试一试联系她,您可别抱太大的期望。”
老爷子一听有修复的可能,眼神中都有了一种难掩的喜悦。
“丫头,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您留个联系方式给我,我确定好之后给您打电话。”梁依沫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和一支笔递给老爷子。
老爷子二话没说就写下了一串号码和一个名字。
梁依沫接过看了一眼—余晖,这名字还挺诗意的。
正在这时,店员送上奶茶,梁依沫的电话也恰好响了。
“我在三楼,东西已经买完了。行,那你就在那边等我,我马上下来。”简短的结束电话。
老爷子看着面前的杯装奶茶,眼底露出一抹难言之色。
梁依沫见状笑着拿起一根吸管帮他插好,推到他面前。
“爷爷,我得走了,您…… 一个人可以吗?”
“去吧,丫头,一会儿会有人来接我的,别担心。”这孩子很善良。
“好,那您自己再坐会儿,尝尝嘛,这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