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了一番后,师父又说:“既然你身上的是师冉,那这事就不单单是风清堂的事了,不知道天师府对此事有没有什么说法?”
我说:“天师府钟掌教和四大天师曾试图将师冉解封,但最后好像也无法捉住他,只好又封起来了。说只能够靠我自己去把他驱赶出去,但他们邀请我明年十月初一前到天师府去,说要合四大天师和钟掌教之力,将师冉魂魄拿下,免得他再为害人间。”
师父说:“看来天师府几百年来对当时没能拿下师冉一事还是耿耿于怀,现在一发现师冉魂魄,又动了拿他之心。好,明年十月初一前,我和你一起到天师府去,看他们如何处置。”
我说:“师父,天师府的志信天师死在师冉手里,天师府肯定是要捉拿于他的,也未必就是对以前的事耿耿于怀。这个志信天师据说是天师府张天师第一得力徒弟,连他也没能躲过师冉的毒手,难道我父亲的功力比天师府的四大天师还要高?”
师父瞪我一眼,“怎么,你觉得为师教不出好徒弟来?”
我“嘿嘿”一笑,说:“徒儿不敢。”
师父笑了笑,说:“张天师的几个徒弟固然厉害,但也未必就比你师父我强。至于文佐,他下山的时候功力已经在我之上,比那个什么志信厉害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顿时兴奋起来,“师父,这么说我父亲比天师府四大天师厉害?”
师父说:“文佐如果没有受伤,现在肯定比四大天师强,但他受伤后不知道功力如何,只怕现在比不过天师府了。”
我说:“师父不用担心,杨天宇见过我父亲,当时父亲把邪宗的一个叫况天德的和尚打得落花流水,足见他功力不弱。”
师父说:“文佐可惜了,他和你爷爷两个人都栽在了女人手上,情之一物,呵呵。不言,你可千万要洁身自好,不可走了你爷爷和你爹的老路。”
婉儿说:“师父,我觉得你说这话没用,师兄现在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要不是师冉在他身上,我估计他早就那个、那个啥了。”
师父看着婉儿,吹胡子瞪眼地说:“你个丫头还有脸说别人,你师兄是什么人我不比你清楚?你先给我说说,你私自下山的事该怎么处罚?”
婉儿毫不在意,嬉皮笑脸地说:“徒儿是替你看着大师兄,免得他在外面给风清堂惹事,师父你不但不能罚我,还应该奖我才对。”
师父说:“只怕惹事的是你吧。”
婉儿说:“哪有?我还发现了《周元圣书》中的秘密呢。”
师父一愣,“《周元圣书》中有什么秘密?”
我让婉儿把抄写的《周元圣书》注解给师父拿出来,把发现注解的过程讲给师父听,师父感慨说:“没想到是这么回事,我和你太师父一辈子把书当宝贝,根本不敢想把书拆开的事。不言,你以后要负责把《周元圣书》的注解送给文佐,他功力必然还能精进。你还要告诉他,他私自下山的事,师父不怪他,他依然还是师父的好徒弟。”
我“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不言替父亲谢过师父。”
婉儿把我拉起来,说:“你谢什么呀,师父这是给你挖坑呢,你还想往里跳。你想想,要是你爸爸我姑父重回师门,就成了你师兄了,你是叫他爹呀还是叫他师兄?还有我,我是叫他姑父好,还是叫他师兄好?尤其是妍姐姐,她将来要是嫁过来,总不能叫公爹是师兄吧?”
许心妍在旁边听婉儿说的好笑,正捂着嘴偷笑,突然听到婉儿说到了自己身上,顿时羞的面红耳赤,想打婉儿又怕失礼,想解释又无从说起,低着头连话也不敢说了。
师父这才注意到许心妍,说:“听婉儿的话,这位姑娘是不言未来的媳妇了,老朽刚才一听爱徒尚在人世,欢喜过头,失礼了,徒媳莫怪。”
许心妍这下更是臊得厉害,脑袋都快钻地下了,嘴里嘟囔了几句,也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
我赶紧解围,说:“师父你别听婉儿胡说,怪我没介绍,这姑娘叫许心妍,她是许家的大小姐,徒儿怎么能配得上她。徒儿的风清堂能开张,全靠心妍帮忙。她还说让我下山后去她家一趟,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师冉给抓住。”
许心妍听我这么说,才把脑袋抬起来,只是板着个脸,看也不看我一眼。
婉儿说:“师父,我可没有胡说,只是师兄笨得和二师兄似的,什么也不懂。”
师父“呵呵”一笑,说:“文佐既然能配得上东方家的嫡长女,你自然也能配得上许家大小姐。许家闺女,你随我进来,老朽有话对你说。”
许心妍答应一声,起来跟着师父进了草屋。
我在屋外考了东方云半个多小时,许心妍才跟着师父从房里出来,我趁人不注意,偷偷问许心妍,“我师父和你说什么了?怎么这么长时间?”
婉儿在旁边偷听到了我说话,说:“师父一定是给你提亲了,没听师父刚才说你能配得上许家大小姐嘛。”
我说:“婉儿你别胡说,小心你妍姐姐打你。心妍,我师父到底说什么了?”
许心妍笑了笑,说:“婉儿不是说了吗,师父让你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