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我就要脑浆迸裂了,突然雷击木不动了,好像被一只力气很大的手给抓住了。
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左堂主,有骨气,我来给你开门。”
我回头一看,一个人也没有,是谁在说话?这声音我肯定听过,只是想不起来。
宋河看我不动了,说:“你怎么不死了?害怕了吧?给我把他拿下。”
只听“咣”的一声,我面前的空气突然裂开了一个口子,和我进来时空气慢慢裂开不一样,这次好像是被人踹开的,声音惊天动地。
宋河大惊,“你居然有这个本事,能把阴阳门打开?”
通过阴阳门,我看到了正风楼的情景。我歪倒在床上,阿云阿朵趴在我身上,哭的梨花带雨。许心妍倒在地下一动不动,孙平涛和郝义文一个给她掐人中,一个给他拍背。难道我回来晚了,许心妍已经服毒了?
我心里一急,顾不上搭理宋河,朝着自己的身体扑了过去。灵魂迅速和身体合为了一体,耳边还听到“咣”的一声,阴阳门闭上了。
我猛地坐起来,阿云阿朵吓了一跳,阿朵大喊一声:“不好了,师父诈尸了。”
我说:“诈你个头,我活了。”
孙平涛和郝义文猛地回过身,孙平涛伸手一摸我的鼻息,说:“没错,是活人。”
我扑过去,把许心妍抱到床上,一按脉搏,还有心跳,长舒了一口气,说:“她这是怎么了?”
阿云说:“师父你吓死我们了,二十四个时辰到了,你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师娘喊了几次,叫不醒你。急着要喝毒药,说下去找你。孙师伯劝不住,一掌把她打晕了。”
还好还好。我说:“谢谢孙师兄了,都怪我不小心,误了时间。”
我给许心妍输了点道气,在她人中上一掐。
许心妍睁开了眼睛,一看见我,就扑进了我怀里,笑着说:“不言,原来死了还能找到你,我还以为你被阴差拉走,找不到你了。”
我拍拍她的背心,说:“我还没死呢,回来了。”
许心妍一把推开我,看看周围,再摸摸我,又一把抱住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拍拍她,说:“先别哭,一会阴差就要来抓我,我可能会真的死去。”
许心妍一下子止住了哭,其他几个人也愣了。
孙平涛说:“左堂主,你在地下怎么样?可是惹了麻烦了?”
我说:“线索找到了,但是麻烦也来了,一会阴差肯定要来勾我,我准备去城隍爷面前告状。”
几个人吓了一跳,问:“怎么回事?”
我把地下的情况给几个人一讲,说:“他们都以为我烧了生死簿,肯定要抓我下去。这么大的事情,城隍爷一定要亲自过问,我就有机会把宋河给扳倒。”
许心妍说:“可是你要是万一告不倒他呢。”
我说:“应该不会,我现在证据确凿,城隍爷应该不会偏私。再说了,如果城隍爷偏心,我就到东岳大帝庙去告城隍。”
郝义文说:“左堂主善有善报,要不是你救了贝贝,这次估计真的上不来了。我相信你吉人自有天相,一定可以成功的。”
孙平涛说:“是啊,谁知道贝贝他父亲会来到东峪当差,这不能不说是天意。”
许心妍说:“最后给你打开阴阳门的人是谁,会不会是陈大哥。”
我摇摇头,说:“应该不是,阴阳门最后是被踹开的,陈大哥没这个本事。”
孙平涛说:“会不会是老韩?”
我说:“只怕韩师叔也没这本事。”
郝义文说:“我觉得左堂主不用管这事,不管这个人是谁,对你肯定没有恶意。有这么个人在暗中帮你,我相信你一定会马到成功。”
我说:“但愿吧,孙道长,你现在马上找人,把田老板母亲的姓名和生辰八字给我,估计一会地下要用。”
孙道长说:“这是小事,我马上给田老板打电话。”
阿云说:“师父,这次能不能带我下去,我也想看看城隍什么样子?”
我说:“你师父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呢,你还是留下吧,万一我死了可以帮我收尸。”
许心妍在背后狠狠打了我一拳。“不许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