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是这样就更麻烦了，我是昨天晚上才对大城隍说了冯雪琴的，可是前天晚上他们就已经动手了，如果是大城隍带走的，只能说明他们摆明了要给我栽赃。如果不是大城隍带走的，咱们现在就没办法给大城隍交待了。”

方亦馨脸色也变了，顾不上和齐判官打招呼，说了句我马上去安排，就不见了。

齐判官说：“左无常，我知道你们对大城隍有所误解，觉得他会袒护何城隍。但我自来到地府就一直跟随大城隍，知道他不是这种人，这事一定是有人假借大城隍的名义干的。”

我苦笑了一下，公文上是有大城隍府的公章，别人怎么能伪造得了？

但当着齐判官的面，我也不能说什么，“但愿如此吧，咱们先去回复大城隍，让大城隍处理吧。”

许心妍说：“不行，你这样下去，大城隍一定认为是你干的。”

我说：“我不下去，更显得我心虚，再加上一条抗命不遵，我以后就不用上来了。”

许心妍急了，“我和你一起下去。”

正说着，门开了，卢警官带着一个警察走了进来，卢警官看不到我们，对许心妍说：“许大小姐，我们昨天晚上在城隍庙后面发现了两具尸体，有人认得其中一具男尸是平阳城隍庙的庙祝，说一个月前见到过他在风清堂出现，我们要来调查一下。”

许心妍说：“死了多长时间了？死亡原因是什么？”

卢警官说：“据法医说，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一天左右，死亡原因现在还没有搞清楚，法医说很有可能是自然死亡。”

许心妍急了，“一天前才死，和他一个月前在风清堂出现有什么关系？卢警官你是不是搞错调查方向了。”

卢警官说：“许大小姐别急，我也只是例行走一下程序，就凭你和左大师的人品，我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啊。”

许心妍说：“对不起，我有点心急，不过卢警官，你要想破这个案子，我可以给你指一条路子，这个庙祝叫董枫明，那个女的应该是冯雪琴，是平阳县的一个神婆。两个人勾搭成奸多年了，上个月被人发现，神婆的店和平阳城隍庙都被人砸了。两个人在平阳待不下去，跑来想让我收留他们，我没有理他们，他们就在外面流浪。估计是最近住在城隍庙，晚上苟合的时候心脏病犯了，这事大半平阳人都知道，你去调查一下就知道了。”

卢警官一拍手，“不愧是许大小姐，知道得这么清楚，我现在就派人前去调查。”

卢警官一走，我说：“齐判官，现在摆明了是有人想灭口，你看这事怎么办？”

齐判官说：“我不擅长断案，左无常是怎么想的？”

我说：“那就等方无常回来，咱们先去回禀大城隍，请大城隍定夺。”

许心妍说：“万一这事就是大城隍干的呢？你这下去不是狼入虎口了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