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云淡,树梢摇曳,沙沙作响。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斑驳陆离地洒在地面上。罗子脚踏着这些斑驳的光影,身姿挺拔如松,双目如鹰隼般锐利。
那股不言而喻的杀气,却是与这宁静的森林格格不入。微风吹过,带来阵阵花草的清香,却掩盖不了他身上散发的冷酷。
落叶悠悠飘过,转瞬间!罗子仿若鬼魅般出现在男子上空,单腿犹如泰山压顶般朝向那男子的头颅狠狠劈去,怒吼道。
“吴三木,你个狗娘养的!”
随着一声闷响落下,吴三木像一块沉重的巨石狠狠砸向地面。罗子神情冷淡地转身,将木剑吸附手中,踱步来至独眼男子身前,言语间冷意四溢道:“吴二木,你哥俩竟又做出这等苟且强暴之事!”
闻声,吴二木知晓此人,哪还顾得上疼痛,连忙如捣蒜般磕头认错求饶,“罗爷,罗爷,小的不敢了,不敢了,饶命啊!
“姑娘,你是哪的人?为何一人?”罗子并未理会磕头求饶的吴二木,转眼看向那女子,女子早已经失了神,罗子对此只是冷淡地笑问道。
“那个,我是成东之人,来南村办事,离村时被这二人盯上。”女子强自稳住心神,然而那嘶哑颤抖的声音还是如决堤之水难以掩盖地道。
罗子先是无奈地冷笑一声,转身将李安良背在身上,紧接着轻描淡写地一脚踢出,一颗石子如同出膛的子弹击中吴二木脑门,“碰”的一声巨响,吴二木瞬间应声倒地。
“赶快走吧!”纵身一跃,消失在女子眼前。
女子踉跄着仓惶逃离此地,脚步虚浮,却也时不时惊恐地回头望向吴家二兄弟,那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二人突然起身。
回至家中的罗子,小心翼翼地把李安良放在炕上,随后像只没头苍蝇似的翻箱倒柜寻找药品,一个其貌不扬的小陶罐,倏地赫然出现于手中。
将其打开,一股浓郁得好似能把人熏倒的药味瞬间弥漫至整个房间。他先将那李安良的破衣褪去,紧接着把药水倒置于手中,双手急速地互搓起来。
正因这双手的互搓,那温热的双手好似轻柔的微风轻抚着伤口,待药水擦遍全身,李安良却仍如沉睡的石头般并未惊醒。
至于那二人,吴三木苏醒后,费力地将自己兄长背至城中的药堂。当大夫询问究竟是何原因,致使如此严重的伤势,吴三木只好支支吾吾地遮掩道:“上山劈柴,所致!”
夜幕笼罩着宁静的村子,月亮高悬在深邃的天空,洒下柔和的清辉。整个村子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家家户户都已熄灯睡觉。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打破这短暂的宁静,但很快又恢复了寂静。
吴三木紧紧搀扶着受伤严重吴二木,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艰难。他们好不容易挪到门边,用手缓缓推开那扇破旧的门。
暂借着微弱的月光,兄弟二人突然发现家中竟有一个身影。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们震惊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强忍着恐惧,他们离近身前观瞧,待看清那人面容时,心瞬间沉入了谷底,此人正是罗子。
绝望瞬间笼罩了兄弟俩,他们“扑通”一声双双下跪,涕泗横流地求饶。
罗子那冰冷的双眸透露出无尽的杀意,冷冷地开口道:“可曾还记得,你兄弟答应我的事情?”
然而,还未等兄弟二人哆哆嗦嗦地开口辩解,白芒闪过血喷泉。
罗凶手段虽残忍,生平最令人不耻、最为可恨的,就是他曾强暴女子,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想当初,这兄弟二人也是因同样的罪行被人追杀。
机缘巧合之下,他们与罗子偶遇,双方互相协助,摆脱了各自的困境。
此后,兄弟二人跟随罗子到了巴水。罗子为他们安家并找活计,唯一的条件就是他们永不再行此等恶事。
然而,兄弟二人违背了承诺,罗子怒不可遏。
抛野尸骸风泣诉,前因后果孽缘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