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敢?”
老头子瞄了她一眼:“有何不敢?抛开其他。信仰的众神什么时候满足了人们内心真正的所想,多数不就是我们自己心里寻求的平衡吗?”
善水哑住了,他说的又不是不无道理。这么多的神庙,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光是荒芜的就已经是数不清,更别说化为黄土荒芜在茫茫的角落里了。
“敢问先生他的逻辑是否就是因果呢?”
“对的,还要加上现实,符合实际的。”
“我想他们应该不止这些吧。先生着重说这几点就是为了前面所说的'人'吧。”
“不错,我们怎样做才觉得人这一生不虚度呢。何为人?人究竟有什么意义?而至于其他的官场上的。也只有君作用在上面才有果。剩余的这本书就给你吧,里面这么多先生的一生。如若迷茫,你也可观之一二。”
善水却有些犹豫不敢接。但看老先生要生气了,只得接了过来。
“先生要留几日?学生好再来请教。不知可否移驾到我那寒舍住上几日?”
老头子粗糙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摇了摇头:“我自己心里有数,你莫强求。若是有缘明日还可看得到我。”
“那老先生师从于哪位大先生?”
“啊,你那里面没有的记载,他自称奇木先生,不过还是有一个他人给的名字,戴奥基尼斯的大弟子。”
“什么?”
“反正我翻译不过来,但我受他的影响更多些,我未跳出先生的局限。只能说略失败。”
“公子,天色非常晚了,咱们还是回驿站吧。”
于姑娘过来打断了善水沉思。善水瞬间怒目视之。不怪她这个反应,她现在解决了一部分疑问,但是产生了更多的疑问。这时候非常忌讳别人打扰。因为这会打断她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