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很漫长,没人知道两国的皇子在房间里谈了什么,却为梁国将来成为强国奠定了基础。
在梁国历史上画上了浓重的色彩。
三日后,玄武坐在客栈的院落中,无事忙忙碌碌搬东西的人,眼里全是二楼某个房间的位置。
这三天,她用尽了一切办法,却就是无法进入那个房间,连看上一眼都不行,着实让她有些气馁。
额头上一凉,有人用力推了她的额头一下,终于拉回了她的心神。
“别看了,看到眼睛里拔不出来。”善远舟潇洒的在她旁边坐下,摘下腰间酒葫芦递给她。
“我就不明白了,你之前还骂令主是花痴,迟早死在萧梓晨身上,怎么到你这边就不花痴了?”
听到萧梓晨三个字,玄武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将酒葫芦推回给他道:“跟我提谁都行,就是别提那个白眼狼,他能跟我家兔子比?他连我家兔子一个脚趾甲盖丢比不上。”
玄武夸张的捏着手指作比喻,恨不能将萧梓晨比到尘埃里去。
善远舟白了她一眼,觉得这丫比凤倾城还花痴,至少人家现在不迷恋萧梓晨了。
再看这位,两世了还追着人家跑。
没看到人家都不待见她吗?
躲在房间里三天没出来,可见多膈应玄武的死缠烂打。
看出善远舟的嘲讽,玄武开始咯吱的磨牙。
头皮发麻,善远舟起身将酒葫芦别在腰间:“算了,你看吧!我去帮他们搬东西。”
话落,迈步追着前方的郝建去了。
“小贱贱,我看看你给阿九买了什么东西……”
郝建回头,冰冷冷的瞪了善远舟一眼,阴沉沉的说道:“别叫我小贱贱,信不信我弄死你啊!”
善远舟完全不在意他发怒的模样,哥俩好的搂着他的脖子往院子外走。
玄武收回视线,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挥舞着不知哪儿捡来的树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挥舞着:“兔子,你什么时候下来啊?姐都想死你了。”
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什么,起身道:“唉?不对啊!上一世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夏国受苦,怎么会带大军来梁国,不对,太不对了,好像有点乱……”
二楼某间客房窗子旁,逍遥王透过窗子缝隙看着玄武一会傻笑,一会叹息,一会疑惑的样子不禁嘴角微扬。
贴身侍卫见他这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道:“殿下,下面那丫头守了三天了,为了上来见你,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属下想不明白,她都没看过您的长相,怎么就黏的这么紧?还有啊!那丫头力气大得很,好在我们有大力士在这边,否则……”
侍卫说了一堆话,回头却发现自家王爷压根没听他说什么,而是转身坐在书案前不知在写什么。
得,又白费口舌了。
王爷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两年前睡了一觉醒来后,整个人好像都变了,心思深沉的无人看的懂。
“将这封信送回国都,不能假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