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康听完高句丽使者这般狂妄的言辞,内心惊讶不已。
毕竟,尽管因兵力不足,他南下征战时邀请高句丽东川王共抗青疆,双方联手为敌。
但这并不意味着公孙康的地位低下。恰恰相反,在公孙康眼中,高句丽不过是偏远小国。
他邀其共战,是给予对方脸面。可如今,听着使者这番语气,怎生得如此颐指气使!
高句丽使者见公孙康久未回应,顿时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似乎忧虑公孙康不明天下大势,不识时务。于是使者“和蔼”地说道:
“公孙太守,吾王言道。”
“如今青疆兵马驻扎幽州,不敢北进,主要便是忌惮我高句丽大军压境。”
“你,公孙康能安然呼吸,也是因我们在此守护。”
“明智之举,应乖乖献出龙鳞珠。”
“否则,惹怒吾王,青疆未及动手,你的首级便已被吾王亲手斩下。”
“噗嗤……”
鲜血喷溅的声音,与使者话语落下几乎同时响起。
就在高句丽使者话音刚落的那一刹那,他的头颅猛然飞起,鲜血如瀑洒满了整个厅堂。
公孙康此刻正擦拭着手中利刃,同时吩咐手下士兵,将剩余的高句丽人尽数斩杀。
一时之间,神秘的气息弥漫,血腥味在幽暗的空气中蔓延开来。
公孙康微微蹙眉,脸上波澜不惊,凝视着那名高句丽信使充满愤怒的灵魂。
他低沉地呢喃:“你说你,为何这般冥顽不灵?”
“诚然,如今的困境,我急需壮大力量,但你并非不可或缺。”
“哪怕我处境再艰困,仍是大汉辽东领地的守护者,岂容荒野之辈侮辱。”
思绪至此,他瞥一眼地上的高句丽战士们的残影。
公孙康果断下令:“将其破碎,喂食夜兽。”
一切结束后,他对递送龙珠的信使吩咐:“回去告诉你们将军,准备兵马,时刻待命。”
“一旦我发出号令,全军出征,直指高句丽。”
“嗯……”
信使听见这决绝的指令,顿时愕然无语。
尽管高句丽信使的话刺耳,但他所说的八成确是事实。
以公孙康目前的军力,无法抵挡青操的攻势。
此刻攻打高句丽,盟友将变为敌人,
且在对抗中,公孙康一方必然有所损失。
因此,他更愿暂且虚与委蛇,稳住高句丽,
待青军来袭时,再将他们化作战场的炮灰。
这是这名士兵心底最真实的考量。
因此,面对公孙康的命令,他满心诧异。
公孙康自然洞察了他的心思,见他惊讶,冷笑回应:
“没错,我确实急需人手,东川王的五万大军对我至关重要。”
“然而,形势所迫,高句丽觊觎我们已久。”
“既然战争无可避免,我们何不先发制人?”
“没了高句丽的五万兵马,我们可从鲜卑征召,或从新罗、百济掠夺人口。”
“甚至可以重新招募军队,这些都是应对之策。”
“今天我心情好,教你一个道理:喂不熟的狼犬,早杀早安,否则它反噬之时,你将不明不白地丧命。”
公孙康的话语坚定有力。
信使听罢,不再多言,恭敬点头后匆忙离去。
公孙康目睹信使离开,随即召见他的智囊团至府邸,
开始商议如何应对高句丽的策略。
公孙康的决策迅速而坚决。
然而,就在此时,
高句丽抢先一步行动。一夜之间,五万高句丽铁骑乘公孙康大军毫无戒备之时,猛然发动袭击……
尽管公孙康麾下的战士,凭借卓越的个人武力,奇迹般地逆转战局,取得了辉煌的胜利,但那次突袭依然无情地带走了数千条生命。
这让原本就资源匮乏的公孙康,麾下可用的勇猛战士再次大幅度减少,只剩不到四万。
高句丽的这次举动,无疑彻底点燃了公孙康的怒火。传闻他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披挂铁甲,握紧长剑,直闯太守府。
随后,他向管辖区域内的每一位子民发出号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