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人岂不是很难对付?”王光霁有些心虚的说道。
“所以对付这种人,我们需要有耐心,也需要更细心。”萧德昭道:“毕竟这里是南疆,凉州的手伸的再长也长不到南疆来,只要我们耐心些就算不能让路朝歌败退,至少也能跟他打个平手。”
“耐心?我倒是有耐心,我就怕大牢里的那些挺不住。”文飞虎苦笑道:“那地方什么样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这都关了一个多月了,在关下去我怕人都给关没了。”
“放心吧!我托人打听了。”萧德昭道:“诸位的长辈兄弟在里面没遭罪,路朝歌特意嘱咐了好吃好喝的。”
“路朝歌这是什么意思?”文飞虎道:“难不成他也不想彻底撕破脸?还是他就是做个样子给别人看看?”
“那就得问问路朝歌本人了。”萧德昭道:“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是不想彻底撕破脸皮,但他怎么想的还是那句话,得去问问他本人了。”
“那我们这次杀了范致和岂不是会激怒路朝歌?”王光霁道:“失策失策啊!”
“路朝歌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愤怒的人。”萧德昭道:“他也不会对大牢里的人做什么,各位把心放在肚子里就是了。”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做?”文飞虎问道。
“斩草要除根呐!”萧德昭道:“你们回去之后把那些办事的人料理了,是杀了还是怎么样你们自己拿捏,最好还是来个毁尸灭迹,让路朝歌没地方去查,这样也能保证我们自己的安全,那些人杀了也不可惜,为我们办事这么多年也没少捞好处,现在就是他们该奉献的时候了。”
别觉得萧德昭很残忍,和自己的家族比起来,死几个无关紧要的人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为了保住自己的家族,他们这些庶出也要随时准备好,保不齐哪一天就会被拉出来帮主脉顶罪,要不主脉这一支凭什么养着你?难道就因为大家都是一个姓氏吗?
“一下弄死这么多人,怕是不好毁尸灭迹。”文飞虎道:“不如细水长流,既然要有耐心,那就不妨做的慢一些细致一些,或者给路朝歌留下一些线索,把矛头指向别人。”
“最好不要。”萧德昭道:“所有的多此一举都可能会让我们丧命,我已经说过了,别把路朝歌当一个孩子,没有哪个孩子能在十几岁的年纪能有这一份成就的。”
众人思索了一番,在他们的认知当中确实还没有哪一个人在路朝歌这个年纪做到如此成就,他们也从最开始对路朝歌的轻视,变成了谨慎小心。
“那就做的彻底一点。”王光霁发狠的说道:“既然已经做了那就连他们的上线也给做了,让路朝歌彻底断了这个念头,只要让路朝歌查不下去就是了。”
“这个你们自己做主就是了。”萧德昭道:“和路朝歌斗,不要在意一时的得失,现在所有的付出都是为了将来收获的时候能收获的更多。”
“凉州的锦衣卫也要防备。”王光霁又说道:“既然路朝歌的传言都是真的,那我想锦衣卫的传言应该也是真的,若是锦衣卫在真的如同传言般这么厉害的的话,我们就要早做准备。”
听了王光霁的话,萧德昭顿时身上冒起了一身冷汗,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小心了,可是却算漏了凉州锦衣卫,凉州锦衣卫的大名他早就如雷贯耳了,可是他这次真的忽略了。
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了,王光霁平时看着一身江湖草莽气,对谁都是这看不上那看不上眼高于顶,可今天却如同开窍了一般,一句话就帮萧德昭弥补了错误。
萧德昭笑了笑,说道:“光霁说的对,一定要小心提防凉州锦衣卫,若不是光霁提醒,我还真就把这条凉州恶犬给忘了,锦衣卫之名我想诸位也不陌生,号称天下最好的秘谍,大楚最大的情报贩子,诸位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凉州锦衣卫的凶名可以说是传遍了整个大楚,他们不仅仅是情报贩子,还是凉州李朝宗手下头号恶犬,李朝宗手指的方向,哪怕前面是路朝歌,他们都敢上去咬两口,他们组建于路朝歌之手,把路朝歌当成了锦衣卫的祖师爷,他们听命于李朝宗同时路朝歌也能调动他们,他们就是凉州在天下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