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登记在册,有些却是并没有在官府报备。”
长史道:“州牧大人的意思,但凡组织类都需要报备?”
蒯越道:“不仅仅是要报备,而是需要经过官府的允许,并开具文书,他们方能成为认可的组织和教派!
否则一律按邪教处理,当解散甚至剿灭。”
别驾颔首道:“大人说的有理,无规矩不成方圆。”
但见司马却是皱眉。
戏志才补充道:“不仅组织、教派需要报备审核才予以发放文书,就是其组织成员、教众也需要登记在案。
每增添一个成员,都需要报备。”
司马道:“如此是否过于繁琐?而且那些本就是民间组织,或者是已经有了传承或者被百姓信仰!
若是如此只怕不好推行。”
别驾道:“某觉得军师和州牧之言,颇有道理,是双利之事。
其一,组织也罢,教派也罢,就可以光明正大行事。
其二,那些组织和教派也可以为府衙掌控,避免了一些不稳定因素。
比如,刚刚州牧大人说的护送帮,咱们交州可不少,少则几十人,多则几百人。
甚至也有护送帮监守自盗,杀人越货之事。
若是登记在册,这种事一旦发生,就会追究其帮主的责任。”
长史道:“如此也可以增加税收,单独成立一个衙门,监管这些组织教派。”
司马却是不愿意,道:“有些教派可能本身就不是盈利为目的的,再增加税收,岂不是要加在百姓头上。”
戏志才和蒯越暗中交流了一下眼神。
戏志才笑道:“关于税收之事,可以根据其性质,若非盈利的组织或教派,可以免其税收。
而且那些组织和教派还要限制人数。”
说着暗中打量司马的反应。
司马又是眉头一皱,道:“据某所知,可能有些教派已有千人,这人数又如何限制?”
蒯越道:“限制是一定要限制的,难道说诸位忘了黄巾之乱。
黄巾教众巅峰时期,人数几百万之众,当一个教派势力过大,难免会有其他心思。”
别驾颔首:“州牧大人说的是。”
长史道:“其实若是教义被人认可,你可以传教义,百姓也可以信仰,未必就要成为教众!
若真是任其发展,难免会成为隐患!”
蒯越和戏志才都是暗中留意司马的反应。
虽然这次司马并没有说什么,但也隐约也能感觉出对此事有些不满。
戏志才笑道:“咱们一起来研究一下细节,尽可能的完善,才能让其减少漏洞……”
待日近黄昏,蒯越让几人先回府休息,明日继续推敲。
只剩下戏志才和蒯越二人。
两人对视一眼,戏志才道:“那司马多半有问题,就算他不是玄都教的教众,其家人多半加入了玄都教,他才会有些排斥。”
蒯越皱眉道:“某也看出不对劲了!
志才,多亏大王和你来了交州,细思极恐!细思极恐!
玄都教竟然已经渗透到了府衙之中。”
戏志才道:“今夜让安睿领一些精锐,去将那司马,拿来府衙,盘问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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