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玄都教也太可怕了!”
“是啊!竟敢截杀大王和魏王……
这是造反啊!”
“玄都教隐藏的太深了!”
……
“请问大人!所有……所有玄都教的都……都会被砍头吗?”
田立又摆摆手,现场安静了一些,又大声道:“其实大家应该也知道,上午其实已经放了一些人!
只要迷途知返,普通教众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破坏大楚安定之事,都会陆续放其回家,并不予追究!
不过若是冥顽不灵,死灰复燃,再因此事被抓,便直接斩杀,也不会再给其机会,当以其叛国造反论处。”
田立也是说的清清楚楚,其实不少百姓
也知道昨晚抓了好多人,上午就放了只怕有几千。
不过有人鼓动带头,声称只要到州牧府闹事就会放人,于是人才越聚越多。
此时终于也有人问道:“典大将军为何抓那两个人?”
典韦一笑,道:“你们想知道吗?
将这两个家伙用凉水浇醒。”
那二人早被熏晕了,待臭布袜从口中拔出,两盆凉水下去,两人激灵一下,前后醒转。
两人对视一眼,刚要开口指责典韦。
典韦道:“先闭嘴!”
两人顿时不敢吱声,典韦的气场太强大了。
“一会自然有你们说话的机会,而且是当着在场所有的百姓!
昨夜某随主公赶往鹰嘴崖,中间遇到几千黑衣人截杀!
你们也太小瞧大楚将士了,一群乌合之众,还不是自寻死路。
不过主公仁慈,他们差不多有一半投降,也就暂时羁押,毕竟他们不是贼首。
不过主公很不高兴,也很心寒!
若不是当年主公平定交州,不断从荆州调配粮草到交州,不知会有多少人饿死。
主公向来对汉人、山越一视同仁,都是他的子民,他带百姓如子,在交州竟然有人截杀宝大学士,难道不是冲着主公来的!
难道不是想造反?
主公现在很不高兴,不过主公也不会将所有玄都教教众诛杀,毕竟有很多是受了蛊惑!
借用主公曾用过的一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机会只有一次,我家主公乃是大楚之主,甚至可以说天下之主!
莫非以为某主公,刀不利乎!
你二人说话。”
那二人顿时颤抖不已,一人哆嗦道:
“典大……大将军,若是我二人,从……从实招来,可否……可否饶我二人……性命?”
“说……”
典韦不做回应。
那二人又对视一眼,一人颤抖道:“我们是一伙的!
都是玄都教的,小的是个副舵主……”
“现场还有没有你们教众?”
“有!”
百姓当中顿时有七八个人撒腿就跑。
典韦喝道:“直接击杀!”
顿时不少官兵冲了出去,一边追赶一边弯弓射箭。
很快几人就被射杀。
那人身子抖的更厉害了:“是我们蛊……蛊惑百姓……来……来闹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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