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摩柯!等什么呢?快给老子冲烂他们!”刘贤大恨,这么再来几下,真要折在这了,老子宏图霸业才有起色呢!
“嘿,请好吧您就!”沙摩柯操着从刘贤处学来的老北京腔,大喝一声。瞅准时机,躲开刺来几枪,挟于腋下,几个转圜,撞倒一片枪兵。
将枪头倒转过来,用做长矛,猛力一掷,将远处一个骑马的军校扎了个透心凉。一时间,枪兵面面相觑,不敢向前。
得此良机,寇封迅速拉刘贤上马,自己则下马牵缰。一杆长枪开道,如同风帆一般奋力挥杀,终于杀出了个口子,拉着缰绳冲出口子对沙摩柯道:“沙将军,我等领着荡寇先行,咱们至梁山汇合!”
“行!”沙摩柯也不望寇封,躲开一名士卒挥刀,单手骨朵砸在士卒盔上,士卒闷哼一声,软倒在地。
法正望着向南逃去的刘贤,急令人马追击。刘贤亲卫,多数都有战马,数十人边退边战,尤其是寇封勇猛,真让他们得以走脱。
杀出来以刘贤亲卫居多,小五十人,后面纵兵追击也有数百,但是追的不深,似乎有种吊着的感觉。刘贤纵马跑了一阵,心情复杂的要死,没别的,特么典韦和沙摩柯还在战场呢。打了这么多年,典韦跟着自己出生入死,你要说没感情,那是假的。
但是现在情况危急,他优柔寡断的性子不能在乱来了,曹操连从弟都能放弃,自己也不能太过被这些掣肘。
他不时的回头查看情况,看到追兵隔着数百米吊着,回头几次都是如此,不由心生疑窦。定了心神,马不停蹄,命令人马转向南偏东走,不再直直向南。
果然追兵一见刘贤转向,立马放开脚程,拉近了双方人马的距离。
“赌对了!”刘贤心中暗喜,这队人马根本不像是在追击,更像是在驱赶,法正肯定在正南有安排,所以驱赶他们进口子。
“主公?可是正南有伏兵?”寇封也敏锐的察觉到追兵追击的速度明显提升,他换了马匹,气喘吁吁道。
“八成是了!咱们向东南跑,问题应该不大!”刘贤也气喘如牛,他的肺火辣辣的疼,让他有些后悔,平时装逼太多,烟草抽太多了!
“主公,不若咱们分兵,你向正南走,再绕开伏兵,我向东南走,引开这队人马!”
“你可拉勾8倒吧,你会分兵,人家不会分兵啊?”刘贤没好气的说道。寇封这人的确是有主意也有能力,而且很忠直,不怕做恶人,自己觉得对就会提出来,哪怕得罪人也无所谓。
刘贤骂了他好几次,寇封照样愿意为刘贤用命,一些刘贤不能开口的话,也是他来说。可见人的确是个好小伙子,就是太过忠直了,大是大非分的太清了。所以也无怪正史上的刘封结局不太好呢,看来有机会也得安抚安抚他。
肯定不是现在,现在太窘迫了,身后的数百追兵都够要他的命。
寇封见身后追兵越来越近,最近的已经不过百米,心里又冒出了个想法,他驱马找到霍峻,一番言语,旋即大喝道:“诸位,人常言,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荡寇有难,就请诸位随封死战!“
刘贤大惊,这个人又在搞什么花样?只见众人纷纷停马,向寇封靠拢,他欲停马,只见霍峻快速驱马靠近刘贤,连续驱打了几下刘贤座下之马,让刘贤难以停马!
“霍峻,你此是何意?”一着急,刘贤连霍峻的字都不喊了,直接喊霍峻全名。
“荡寇,我们先回巴东,届时若有罚惩,峻愿与诸位哥哥同领!”霍峻稚嫩的脸上满是坚毅,眼眶湿红,但是手上动作丝毫不停!
特么的,为了自己的活路,让十七八的小孩去送死,刘贤心里也是悲愤无比。“狗日的益州,等老子回来,杀尽汝等!”
这逃亡一路,先是舍了沙摩柯,然后又舍典韦,然后又舍寇封,下一波人来呢?舍谁?霍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