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
大家听了这番话,目光炽热地看向闫埠贵。
有这样的好运降临在他的头上,十万一掷就等于别人小半月的薪水。
这真是让人嫉妒。
周围的人都对闫埠贵产生了强烈的羡慕。
那条大鱼只是个开胃小吃,他还卖出了一只王八就收获了十一万,这让他们的目光变得异样——这个老家伙的确有点儿门道。
一开始就与李子轩拉近关系,将筹码押在他身上,如今他可捞了不少便宜,算得上傍上了大款。
正当大家感慨万分之际,贾姓老太贾张氏猛然上前,伸出的手直接要抓取闫埠贵正在料理的鱼。
她说:“闫埠贵。”
“反正你不就是想多了个十万吗?”
“这些都是不劳而获,不能光由你一个人独享。”
她宣告:“这条鱼我们要了,你就等着李子轩给你再钓两只。”
说完,便一把夺过鱼。
近日,这院子里多了三个管家大叔,其中老大易忠海正是贾东旭师傅,加上贾家逐渐上升的地位,贾张氏越发大胆妄为,时常私下里拿走别人的东西。
在院子里,易忠海经常偏袒贾家处理纠纷,导致邻里间的怨声载道。
然而,碰到固执的贾张氏和偏袒她的易忠海,别人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对于闫埠贵这样斤斤计较的人来说,谁也想不通为何他们要轻易便宜他。
眼明手快,闫埠贵立即抢回了属于他的东西,毫不留情地说,“东旭他娘,这是 吗!还有王法不?”
“大白日里的就敢动手,过分了!”
如果刚才真被她顺走了,恐怕只能束手待毙,无法再夺回。
贾张氏的图谋未能得逞,又了解他为人,知道今天这事别想占便宜,只能在一旁愤恨地咒骂。
看着生气到心疼却无可奈何地把鱼带进屋,接着又看见两个跟随他进来,一脸不满的兄弟,闫埠贵忍不住质问,“我刚才说啥你们都忘记了吗?关于乌龟的事,不准往外传。”
他接着提醒他们,“院里的人眼馋我们的成果,可别随随便便透露。
以后可别再犯类似的糊涂。”
尽管已经将鱼收了起来,人们还是围着他询问详情。
对此,闫埠贵自然一头雾水。
他只是不愿提及而已。
事实上,很多人已经开始搜寻竹料,自行制造钓竿,准备找个闲暇时间一试手。
因为钓鱼毕竟是成本极低的营生,一旦收获,那就是赚头。
而回到自己房中的贾张氏,因没能夺走那只大乌龟不甘心,随后做起准备,也想找竹条制鱼竿去钓鱼,还不忘让贾东旭去买钓具。
这就是今 会在前门大街露面的原因。
李子轩送陈雪茹到店铺后,自己去办理了相关事务,离开了大街。
在李子轩离开后,陈雪茹瞬间清醒过来,似乎之前的醉意与她毫不相干。
陈雪茹原本饮酒量就不小,即便喝下半斤,也只会微感酒意。
刚刚她在荷花巷不过喝了约二两,仅有一些许的感觉,但故意装作晕头晕脑的。
她原计划由李子轩接送,但现在李平安走了,也就无需继续伪装。
走进位于大厅旁边的缝纫间,陈雪茹早已去询问师傅关于风衣制作进度。
“王师父好,”
她问道,“这件衣服设计真不错。
其实样式并不复杂,但十分流行,明天差不多能完工了吧。”
“相信一旦推出,必定会在京城风靡一时。”
王师父身为资深裁缝,对流行趋势颇为了解,不由得赞赏地说:“雪茹,你的确适合经营这家布庄。
经你改良后的生意有所起色,这款服装一旦由陈记庄销售,必会大放异彩,使之发扬光大。”
这老师傅作为店内资历深厚的一员,几十年的老员工,早在解放前便在此处辛勤劳作。
他的夸奖虽令陈雪茹有些羞赧,但她急忙解释:“吴师傅,你千万别这样说。
这衣服创意其实是李子轩提出的,他说开始售卖后利润三成归他。
我已经跟他约定了。”
吴师傅愣住片刻。
看着长大的陈雪茹,深知她性情的他知晓陈雪茹心中暗恋李子轩,每当李子轩来访,陈雪茹的表情总会泄露秘密。
在他看来,这对年轻人倒很合适,陈雪茹经营丝绸店、李子轩年轻英俊且身为街道干部,很是般配。
他笑着说:“是姑爷出的好主意!不过,既然出自大才之人之手,未来销售这些服装确实合适。”
说着,他还幽默了一句:“一家人嘛,将来赚的钱还不都是他的。”
听到这里,陈雪茹不禁双颊微烫,微微扬起嘴角。
贾东旭则带着钓鱼工具回了四合院,路上一直思考着黄海燕的事情,满脑子如何再与她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