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主任,您要点的烈酒送来了。
贺老头清楚这番替换是出于礼貌而非揭发,心怀感激。
而边上的人们则从未听闻过这样的事,纷纷向贺老头探询详情。
贺老爹急忙回答:
"这种烈性酒并不是不提供。
不过它价格昂贵,淡酒每两要价九百,烈性酒却要价一千二。
想喝烈性的可以随时和我说。”
闻言,许多人不再吱声,他们大都经济状况堪忧或是只为打发时光,并不太关心酒的品质。
小主,
如今烈酒高出这么多,不少人自然会选择放弃。
毕竟贺老爹手段高超,即使是勾兑过的,也添加了自己的独特调配方法,使得原本浓烈之酒变得适口,而非纯粹的水冲酒精,仿佛是一杯精心调制的独特佳酿。
不知其中内里的陈雪茹,品味了李子轩那口好酒之后皱起了眉头,换了回自己的酒,嘴里念叨着:“怎么这味道......”
“算了,我还是喝清淡点的好。”
“你那种浓烈的烈酒,实在是上头,我不习惯那个劲儿。”
这时,李子轩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自琢磨:
此时的徐慧真在做什么呢?
剧中,我们知道,徐慧真的娘家是酿酒厂,恰逢1955年冬,她正好即将分娩。
按理推算,她嫁给贺永强的时间应该在年初左右。
而现实情况中的电视剧则提到她十八岁出嫁。
这样看来,如今的徐慧真心龄大致在十六七岁左右,比陈雪茹小几岁,与秦淮茹亦相差无几。
很可能还在读书或帮忙照看家族酒坊!
想到这里,李子轩不由得微微叹息。
但他选择抛开那些无关紧要的想法,专心眼前之事。
在热闹的南锣鼓巷,阎埠贵家中洋溢着喜庆氛围,因为他刚刚添丁进口,第三个男孩诞生,取名为闫解矿。
原本添儿子本该欢天喜地,特别是对易忠海来说,他已经快四十多岁仍没有子嗣,难免内心嫉妒。
尽管如此多年的遗憾让他们习以为常,每当看见别人家的孩子降生,心里依然有所缺失。
此刻,面对儿子的早产险况与后续治疗所需的花费,经济压力让阎埠贵略显忧虑。
他的工资微薄且未实行票据制,花钱更为随性;如今却要省吃俭用才能积攒一些家用。
如今生下了男孩,他更是囊中羞涩,连准备喜蛋都办不到——在这个给孩子庆祝的传统时刻,他实在难以承受这种丢脸的事实。
阎埠贵坐在屋内怔愣无言,听见对面有动静,猜想是李子轩回家了,他的眼中闪烁一丝迟疑。
最后望着床边的妻子和新生的婴儿,他还是决定出门相见。
虽已入夜,但他还是偷偷看了下四下没人,才轻轻敲了敲李子轩的房门。
看见阎埠贵站在门口时,李子轩心中微微惊讶。
当阎埠贵犹豫地开口表达借款的愿望时,李子轩理解了他的困境。
他知道阎埠贵家的实际情况,不仅经济拮据,还得养活一家大小包括刚出生的儿子。
李子轩并没有直接回应是否借钱,而是邀请他坐在屋内。
开口时,李子轩淡淡道:“阎老师,你这次来借钱,恐怕短期内很难还得清吧?大伙都明白你家当前的艰难处境。”
闻言,阎埠贵心中既感激又有些紧张地聆听下一步的应对策略。
闫埠贵的脸瞬间变得像猪肝一般红透了。
他自己心中清楚状况,因为在短时间内难以偿还借款并非是他没有别的收入途径。
听见李子轩的话,他误以为被拒绝了。
尽管有些难为情,但他还是可以接受,毕竟像贾张氏那种不借钱就咒人没良心的人只是少数。
不过,他知道李子轩手头有资金,且他觉得和李子轩的关系还挺不错的,因此曾想着向李子轩借钱。
听到这个回答,闫埠贵站起来打算离开,边走边尴尬地说:
“咳,子轩……你说得对,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正当他要出去时,李子轩挥手阻止他,道:
“闫老师,您别着急走。
即使能借到钱,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借来的还是要还的。”
接着,李子轩提议:“我倒有个主意,我先前跟你提过的,有位朋友想要种植些花卉,他会愿意出价。
如果您答应去做,你明晚下班后到荷花巷找我,我带你过去看看。
这是赚钱的好机会!”
闫埠贵顿时两眼放光,满怀期待,若是有这样的机会,自然是再好不过,毕竟借钱并不是长远之策。
如今有了额外的赚头,真是喜从天降。
回到家中,见到妻子杨瑞华脸上的隐约笑意,他便向她讲述了事情经过,不过还没确定是否能够成功接手这项差事,他生怕如果此刻透露,事情不成会让妻子失望。
他决定等待事情有了结果再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