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何大清也往往不见踪影,其他人难免再次猜想他的去向。
"阎埠贵这家伙,该不会是真的在外找到了捞钱的门路吧。"
其他人实在无法想象,否则这样的机会,他是不会轻易错过的。
现在,看到阎埠贵不吃瘪,贾张氏的注意力转移到何大清身上。
她直接对他说:
“帮忙倒没关系。"
“对外头的人来说,我做宴席的标准起价是每桌一万块。"
“既然这样,既然又是自家院子里的事,五千我便收下,是个交情价码。"
先前何大清承诺帮阎埠贵筹备酒宴,最后是收了四千。
但对贾府嘛,
他是不会打折的。
他现在在大院里是二掌柜的身份,又明白易忠海那个老顽固正密切注视自己。
何大清也想在院子里争取些支持力量。
阎埠贵就挺合适。
但对贾家而言,可能行不通。
毕竟贾东旭是易忠海的徒弟。
现在的贾家跟易忠海是铁到一块的,即便是他自己给出好处,贾家也肯定会站在师傅易忠海那边。
这样的话,
何大清就不用白白帮贾家占便宜了。
贾张氏神色微变:
“何大清,你也真当自个儿是资本家啊。"
“一个院子的事,做饭也要收这么多钱,还是五千?”
“你也太狠心了些。"
“行啦行啦,别说这些了。"
“过来帮忙,到时候送你一些喜烟喜糖补一补。"
何大清可不是好对付的人物。
挥了挥手继续说道:
“不能这么理解。"
“为你们家里操办宴席,锅具炊具都算在我头上,煤碳也得算我出。"
“还有不少调料也需要我预备齐全。"
“这些加起来都成成本啦。"
“五千一桌,你若乐意就出手相助,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强。"
旁边的易忠海看准了时机插口说:
“老何。"
“咱们不要太计较。"
“毕竟是同一院子,以前贾老哥跟我们相处也算不错。"
“我和东旭从小一块长大的。"
“东旭今个成婚,多少总得帮一把手啊!”
易忠海果然是道德卫士,这番说辞便成功地触动了何大清的道德感。
假如何大清一心只顾着金钱,似乎就显得吝啬且无情义了。
何大清深知,在这种事情上讲道理无济于事。
他也无意继续参与此事,突然像是想起一件事,神情恍惚道:
“哎呀,我差点儿忘了正事儿。"
“刚才出门的时候忘记了,厂子里周六似乎有场接待任务,我还需要回厂掌勺去。"
“哦,哦,真是忙糊涂了!你还是另请高明比较好。"
众人一脸懵,不知道何大清这话是否可信,而易忠海则明白何大清是在推托。
他脸色不太好看,眉头微蹙,说道:
“老何。"
“这我们还真头一回听说周末要宴客。"
“该不会是记错了吧?”
何大清倒是平静以对。
笑道:“下班后娄总亲口对我说的,你如果觉得怀疑,明日一早就去问他吧?”
易忠海脸上僵了一下。
先前,李平安一进院子,易忠海为了帮贾家,曾询问李平安赔偿金的事情,消息被娄振华听见了,他俩便有了隔阂。
眼下见到自己,娄振华自然是不太待见。
易忠海也不想再去捅娄子,但他心里暗笑,这次的目标算是实现了。
他之前帮贾家说话,不管何大清是否接下这个任务,情面上算是卖出了个人情,还间接促使了贾家对何大清产生了意见。
贾张氏眼看求助于何大清这条路行不通,于是转向想去找柱儿傻。
毕竟
柱儿学习厨艺已经一年多。
不过刚出口,就被何大清摇头否决了:“找柱儿也不顶用,”
“这孩子还在学习烹饪技术,目前仅是个徒弟,还处在学切割材料的阶段。"
“还没有下厨的经验,甚至连灶台都没动过。"
听到这些,贾张氏沮丧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