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渴望稳固管事大院的地位,所以他需要小心处理,不能让秦淮茹产生怀疑。
宴席结束后,何大清和刘海中也是如此。
作为管理一方,无论是迎合秦淮茹的需求,或是维护自身形象,他们都不应错过这一机会。
接下来是许富贵。
这个小子也有自己的心思,同样是看准时机,想要亲近秦淮茹。
管事并非铁板一块,他明白有时候机不可失。
许大茂回家后活跃的身影再次浮现,他解释道要去随礼,不能得罪院里的任何一个。"三七三”,所有两万的人选已经被收纳囊中,其中并不包括陈玉梅。
但是出乎李平安意料,下一位随礼者是住同一院子的陈玉梅。
看着离去的陈阿姨,他赶紧开口:
“陈姐稍等一下。"李平安提醒道,“还有喜糖,别忘了带走。"
说着,他一把喜糖递给她。
看到满兜糖果,陈玉梅有些惊喜,眼神间满是感动:“谢谢你,平安。"
她转身离去,留李平安陷入深思。
秦淮茹在一旁对庭院里的人事开始有了新的理解,看到陈阿姨的出现,不解地质问道:
"大哥,陈姐的家庭好像不太如意啊,怎么还会随这样的份子?其他人来的人也并不多。"
他也不是很清楚状况。
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人在院子里会了解详情。
稍晚会儿,阎埠贵处理完家务,也会过来参与热闹。
看着他心疼拿出五万的样子,李平安笑道:
"阎老师出手真大方。"
"得了,别提这事了。"
"大家通常都会出两三万,你的条件我明白,不在乎这点零花钱嘛。"
"你那三个小孩要养,就先留下这笔吧!"
听到这里,阎埠贵心头一紧:
虽然感到些许不自在,但他也知道,人在困难时,不能硬撑虚荣。
原先因气不过贾家人而办这场宴会,他已经贴了不少钱,这一项开销不小。
凑足了三万之后,李平安问道:
"老师,有个事儿请教下。"
"我在这待的时间不长,有些事情不太知情。"
"在我大叔还在世时,跟陈姐姐他们关系怎么样?"
为确保阎埠贵明了,李平安解释:
"关于陈姐姐的情况,我了解一些。"
"可是刚才她在随份子时只拿了五千,还说下星期要接孩子青竹和元宝回娘家。"
的确,闫埠贵听了这话立刻理解李平安的言外之意。
想了想,他解释说:
"老李就是你的那位李大伯,李义林。
他以前独自生活,人品还算过得去,就是有点冷漠,来往的客人不多。" "他自己一个人,存了一些钱。"
"有困难,他会帮忙搭把手。"
"他是男人,有时候不愿意管那些琐事。"
"陈玉梅家境你知道,以前是你大伯帮忙不少,他们可能也记住了这份人情。"
"可能就是帮大伯做做洗衣打扫,有时会递点钱或是拿东西,若是买到什么好东西,青竹和元宝也会来分一杯羹。"
听到这个故事,李平安大致了解了状况。
但他心中仍有所疑惑:
"既然如此,我和陈姐之间并无太大差别,为何她会有变化?"
阎埠贵斜眼看了王平安一眼,语气有些无奈:
"当然不一样!虽然你亲切地称呼她为陈姐,但她那年代,结婚生子很早就开始了,陈玉梅其实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那时候你大伯病弱得很,已五十出头。"
"玉梅帮一把是情有可原,虽有人妒忌,但没什么闲话。"
"毕竟,这个时代都不轻松,但你这个年轻的单身汉到来后,模样又俊俏……"
"如果玉梅再多做些什么,怕就有人说她是不要脸了。"
李平安闻言,恍然大悟。
此前的确未曾想过这些问题。
现在听阎埠贵一分析,他有所明白。
另一边,秦淮茹听见此番讨论后,心生怜悯,望着李平安开口道:
"李大哥,既然陈姐身处困境,而且先前与你大伯交情不浅……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帮助一把。"
对此,李平安并无所谓,毕竟秦淮茹的好心并不是坏事。
关键是要在适当的时机出手,否则会让人心中不好受。
比如这次:
陈玉梅本因情面上的事而来随份子,可能是囊中羞涩,只得拿出区区五千,连出席宴请都颇为尴尬。
假如就这样硬拽她前来,恐怕……
人们心里不见得欢喜接受。
可能的。
还会伤害自尊心呢。
所以帮助他人也要讲究策略。
现在已经进入十一月了,夜里有些冷了起来。
夜晚里缩进温暖的被窝。
内心就觉得惬意得很。
初到这座院落时。
晚上入睡前。
秦淮茹还有些羞涩。
不过想到即将在此长居,这样的害羞也就不必要了。
轻轻上门掩护。
小主,
紧接着。
她在衣橱前来回摸索一番。
等到穿戴整齐后,站在床边看着李平安,脸上泛起了丝丝羞赧之色:
“李大哥,你觉得我这样好看吗?”
呵...
这一回是套红衣毛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