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拼命躲避棍棒的攻击,一面努力整理凌乱的衣物,模样十分狼狈。
当他清醒过来时,听出了那声音。
他急忙喊道:
"老易,停手吧,是我。"
"我是何大清!"
啊?
果然,对方停了下来。
此刻,在明亮的月光下,他们认出了彼此的脸庞,气氛立刻尴尬无比。
何大清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易忠海看着他,满面愁容道:
"老何,怎么会是你?"
"刚才是嫦娥对吧?你怎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
"嫦娥也是一颗火爆脾气啊。"
"现在可麻烦大了。"
"你这次不死定要坐牢几十年。"
"你,你呀。"
"唉!"
"快把衣服整好吧。"
"我先去照顾嫦娥,希望她不要做傻事。"
说完,易忠海转身走掉。
待只剩何大清一人时,酒精惊退,脑袋一片混乱。
但他仍然迅速提起裤子、整理裤袋,昏昏沉沉走向院落。
一进院子,
并没有回家,
而是朝着易忠海住处走去。
到达白嫦娥房间,发现有个大妈在里面,嫦娥趴床痛哭。
两人看见何大清,面露不满地看着他。
满腔羞愧和恐惧充斥在何大清的心里,
他完全没有思考刚才是否出了问题的余地。
何大清走上前去,
看向仍在哭泣的嫦娥,
开口说:
"嫦娥,这错在我不对。"
"听你的,你想怎样处理这事。"
"我都答应你。"
听见何大清说话,嫦娥抬头看向他,眼神凄切地诉说:
"何大清,我原本视你为善良之人。"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的名誉遭你玷污,还是让我去死吧!"
说完,
她试图一头撞向墙壁,旁人连忙将其制止。
这一幕也震慑了何大清,
他不住安抚,
最后,嫦娥终于缓和口气,对他说:
"何大清,有两个选项给你。"
"一是跟我一起去保定,你可以当上门女婿留在我家。"
"不允许回四九城。"
"你如果不答应,"
"我就去找警察,让他们处理这事。"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愿意接受责任!"
面对嫦娥提出的两个选择,
何大清顿时无言以对。
易忠海在一旁苦口婆心地说服嫦娥:
"嫦娥,我认为大清这次的行为是因为一时失控,他已经意识到了他的错误。"
"但有傻柱和雨水那俩孩子的考虑呢?"
"如果要去保定,他们的将来该怎么办?"
“不如,你把孩子们带到京城去,以后就让他们由大清朝照顾也行。"
听了这一番话,
何大清满心感激地望着易忠海,
嘴巴里连声应答:“嗯,娥娥你说的对。"
“只要你带孩子们进城,我一定会好好待他们。"
“在京城,他们的未来也会更有希望。"
白月娥心中一阵不悦,偷偷瞪了一眼易忠海,暗暗骂这狡猾的老狐狸。
事到如今,他还是不想错过装好人的好机会。
但事已敲定,她只好继续照之前的承诺说下去:
“不行!”
“保定才是我真正的家,京城里我一个熟人也没有,也不愿久留此地。"
“何大清,你的路得你自己选!”
何大清呆滞了许久,
仿佛泄了气的皮球,
无力地说:“好吧……”
“我会陪你一起回保定!”
院子里的众人听到这话,表情各异。
白月娥不失时机道:“那么决定就好。
咱们明早出发。
尽早动身吧,赶早上一班回保定的车。
如果明天在车站见不到你,那我会找警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