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为了小事就跟东旭的母亲动武了,还不小心让她受了伤。”易忠海上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搞什么!同志,这种事情性质恶劣,关乎人家一生。
必须严肃处理!”
易忠海想要撇清责任。
曾勇听见后,眼神闪过一丝光芒,显然他也猜测到了李教官在院子里的具体情况。
曾勇轻挥手,阻止了易忠海的话语:“这事不在我职权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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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没有明确规定非得上学不可。”他说接着补充,“况且,即使真的报了警,也会由孩子的父母去报。”“孩子本人和家长都没有说要,而你一个外人在这里喧闹,岂非成了多余的手?”曾勇不再讨论这个问题,转而对青竹说:
“竹青,你说被对方索赔二十万?”他追问,“能不能详细描述一下具体情况?怎么会有这等事?”
听到这问题,易忠海眉毛纠结,对青竹投去带着怒意的目光。
他一直以来都想把院子的控制权揽于己手,希望所有事情由自己或院中长辈解决,不愿外部干涉。
但未曾想到青竹真的找来了警察。
然而,易忠海不能真的让警察认定这是他的事,便立即解释道:“警官,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下午,陈玉梅和青竹回来……”他对发生的事情进行了一定的改编,略过了贾张氏先行发难的实情。
他说,“我认为,咬人行为确实不对,但贾张氏索求的百万医疗赔偿太夸张。”
为了减轻责任,他提议赔偿二十万,“我认为这是合理的”。
但他没想到,这位所长却冷言说道:“你是易忠海,负责这个院子的大爷,你哪来权力决定院内的人赔偿呢?”这位警察强调,“此类事宜已属警方管理,身为调解邻里纷争的院中负责人,怎能要求赔偿并驱逐他人?”若不赔,他接着说道:“是要自封土皇帝?甚至动私刑?谁给了你这个权利!”
易忠海闻言大吃一惊,旁边的人听见这话也都明白过来,意识到他们的评判太倾向于贾家人了。
曾勇看易忠海尴尬不已,便不再纠缠,而是看向走出的贾张氏和青竹,并环视四周的人群,他提问道:“谁能告诉我们,刚刚冲突是谁先出手?”
他指着严朴贵:“严老师,你来讲讲看吧。
作为老师,又是管事人,您应该不会偏心。
你说清楚谁是最初的挑起者。”
严朴贵缩了缩脖子,心中不满警察让他说出 ** ,这是在难为人。
然而,刚刚的事令他不悦,清了清喉咙,他开口:“警官,事情当时我亲眼目睹。
实际上,贾张氏首先动手抓青竹的头发不松手,青竹才反击的。”看见警察的到来,贾张氏也心中忐忑起来。
片刻前,公安叫来了闫埠贵对质,此时的贾张氏目光充满怨恨地瞪着他。
听到闫埠贵确认的情况后,贾张氏几乎要冲过去,一边口中怒骂道:
"老抠阎, ** 之徒,竟敢诽谤我!" "我要撕烂你的嘴!"
然而,在她即将采取行动的一刹那,身旁的警察一把揪住她,严厉地呵斥:“你要做什么!” "在这里还这般嚣张,是想上天吗?" "老实点儿,否则有你好受的!"
这时,事情的来龙去脉对曾勇来说已经一目了然。
于是他说道:
"既然贾张氏率先动粗,扯着别人头发不放,促使青竹出面反击咬伤了对方,这应视为自我防卫的反应。
此事纯属意外。”
"所以,根本不需要赔偿。"曾勇又转向贾张氏:"赶快把给青竹的钱还回去,你的行为等同于 ** ,知道么!"
原想继续胡搅蛮缠的贾张氏,被公安的眼神镇住了,只好退回到原来的地方,掏出那仍未烘热的二十万元还给青竹,还不断嘀咕:"不识相的家伙,钱还给你!"
突然,一声脆响,李平安一个巴掌狠狠扇在贾张氏脸上。
贾张氏刚才心中暗自憋着一股气,本想口头逞威风,却忘了自己的旁边正站着人。
她惊愕中尖叫道:
"快来人啊!大人!看看呀,有人欺负人!" "快管管警察!这世界还有公理吗!"
紧接着她夸张地在地上翻滚哭诉,希望警察能主持公正。
曾勇冷冽地回应:
"李平安是青竹师父。
你说他教出来的青竹没素质,等同于侮辱了他的师德。
挨打也是咎由自取。"
"记住这一点。" "随意谩骂他人同样是犯罪。
并非谁开口便肆无忌惮。"
"显然你在院里也不是善类,你的脾气让许多人受过气。
这样的事我见多了。"他环视四周问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