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夏的长安城,苍翠的榕树下阳光透过繁茂的叶影洒下一地的斑驳,令人感觉到几分闷热。然而就在这样的平静日子里,城中却发生了一起令人匪夷所思的命案,受害者并非他人,竟是城中赫赫有名的青楼女伶苏宝儿。
苏宝儿出身贫寒,却凭借美丽的容貌和令人陶醉的歌声在青楼中崭露头角。她身材纤细,皮肤如雪,脸庞上挂着淡淡的桃花笑意,仿佛总是被春风拂面。几日前,她在青楼中独自演唱夜曲,声音空灵却透着几分哀伤,令在场的客人们纷纷沉醉。然时运不济,当夜她竟遭人致命打击,神秘陨落,这一悲剧震惊了整个长安。
在这起命案召集了大理寺的狄仁杰大人,由于他心思缜密,洞察人性,总能一针见血怜悯薄暮中的悲情,因此作为案件的主审官,他驾着马车奔赴青楼,搭乘着逐渐升温的气氛,生涩的欲望与无法言说的悼念交织成一幅诡谲的画卷。
“元芳,你对此案怎么看?”狄仁杰沉思着,面露沉重之色。李元芳在他身旁,手中捏着苏宝儿生前写下的表演剧本,神情也甚为凝重。
“此案非同寻常,苏宝儿虽死,但她的死法却如同是被东洋邪术所困,死状极其诡异。”李元芳说道,眼神微微一凛,似乎想起了什么。
狄仁杰点了点头,深感这其中必有蹊跷。他细细品味着手中的卷宗,案件的受害者在死前身上似乎没有外伤,但却是神志不清,口中喃喃而语。这种情况无疑让他感到了深深的不安。
走入青楼,迎接他们的是阴暗的灯光与低低的笑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混合着植物与香料的味道,令人陶醉却又让人警觉。狄仁杰抬头,便看见苏宝儿的几个同伴围在一处,脸色忧伤。
“你们可知苏宝儿生前有什么异常之处吗?”狄仁杰语气温和地问道,倘若能从她的朋友口中得到一点线索,或许能助他解开这桩谜案。
其中一名名叫芳子,长得娇媚妩媚,手腕上缠着淡绿色的丝带,面目愁苦,“大人,苏宝儿生前常常独自呆在房中,她总说听见耳边有低声细语,梦中总会怨恨着一个叫‘怜花’的女人。”
“怜花,难道是她的情敌?”李元芳轻声思索道。
“可怜的苏宝儿,她原是我们心中的明珠,谁知却遭此横祸。”另一名妇人赶紧接话。狄仁杰扫视着几位女子,发觉她们不是在假装悲伤,而是真心的失去了朋友。
“我想去查看苏宝儿的遗体。”狄仁杰说道,确定这不是普通的案发,必须尽快查明真相。
一番细致的检查后,狄仁杰来到了苏宝儿的房间,房中扑面而来的是一种沉沉的香气,她的梳妆台上挤满了各类香粉、香油,充斥着她生前的影子。与其他女子不同,苏宝儿的香韵似乎更多了几分忧伤。她的一双红色丝绸鞋子静静地搁在一旁,令他心中不禁一动。
“她原本是想出去走走,却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小窝中。”李元芳在一旁窥探着,俯身检查桌上的笔记,“大人,我看到了她计划要见一个客人。”
“客人?”狄仁杰抓住了关键词,借来仔细阅读。她写下了一个名字——“凌夜”,似乎是个高官。果然在这名高官中隐藏着猫腻。
不久后,狄仁杰开始动用自己的人脉,查访有关凌夜的记载。他们在长安城的各大酒肆中打听,发现凌夜近年来总是和娼妓交往密切,缺乏正式的婚配。
“或许我们该找个机会会会凌夜。”李元芳提出,狄仁杰默许了。
果然在一处酒肆中,凌夜正和一位气质出众的女子共饮,高谈阔论。虎背熊腰的侍卫看守在旁,尽显其权势之大,狄仁杰与李元芳却也不惧。
“凌大人,听闻您与苏宝儿关系甚为亲密,而今她却早已归于黄土,不知大人对此案有何看法?”狄仁杰朗声说道,吸引了凌夜的注意。
凌夜对他虽有几分戒备,但演技极佳,立刻摆出一副愤懑的样子:“我与苏宝儿不过是普通的朋友,她自杀的谣言真是不值一提!我反而听闻此事后,心生惋惜,不知她为何轻生。”
“轻生?”李元芳嗤笑道:“轻生未可知,然而作为她的朋友,您却未有出现。”他的话意微妙,凌夜微微皱眉,脸上露出几分不安。
“你们二人居然敢来我这里捣乱!我虽爱好美色,却始终是个正人君子,怎可干这种无理之事!”凌夜怒气勃发,话语中充满凌厉气场。狄仁杰深知此人不寻常,绝非简单角色,却不想在此刻与他争执。
“我们并不想与您争辩,一个诚恳的朋友,自然不会对来访者凶相。”狄仁杰淡淡应对,“若您有所阐述,想必我们会更快找到查明真相的道路。”
就在两人角力之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骚动。来人是风尘仆仆的侍女,面色苍白,神情恍惚,颤声说道:“大人,苏宝儿的旧屋中发现奇怪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