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笙握着妹妹的手,心里害怕的不行,声音都是颤的。
冯寡妇闻言,抬眼望去:“没事,明天就好了,你们谁抽空去给她煮点红糖鸡蛋,做点疙瘩汤也行。”
“好好,我这就去。”
夜澜姗全身心都被宝宝吸引了,一点都顾不上妹妹。
夜澜倾暗骂塑料姐妹花。
啪啪——
冯寡妇终于给孩子清理完身上的脏污,又抠了抠嘴里的脏东西,提溜着小脚倒过来,朝着小屁屁上吧唧吧唧好几下。
“哇哇哇——”小家伙哭的强劲有力,声音十分洪亮。
“我估摸着得有个六斤,不轻。”
冯寡妇笑盈盈的给孩子穿上姥姥做的小棉袄,包上了小被子。
夜澜倾在听到孩子哭了后,没一会就沉沉睡去。
实在太累了。
比打了十天十夜的丧尸都他娘的累。
夜澜笙煮的红糖鸡蛋,给冯寡妇吃了,因为夜澜倾睡得喊不醒。
大半夜的给人家喊来,总得给人吃口东西。
结果吃完了,冯寡妇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翌日一早。
夜澜倾是在孩子的哭声中醒来的。
孩子的声音,嗯,怎么说呢,不尖细,有点粗声粗气的,一听就不是女孩。
小主,
“哇哇——”
“奥奥,奥奥,不哭不哭四姨给你喂水奥,等会妈妈起来,看看有没有奶,咱们小崽崽饿了是不是?”
夜澜姗顶着鸡窝状的发型,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声音有气无力的,轻声哄着外甥。
夜澜倾歪着头,目睹了全程。
“姐~柜子里有奶粉,那个罐头瓶子里的都是。”
“哈?”
夜澜姗先是一愣目光呆呆的,旋即一脸的惊喜。
“你醒啦?哎呀,那你咋不早说有奶粉,看给我大外甥饿的。”
几秒钟的功夫,四姐的表情堪比川剧变脸。
两人的对话声,吵醒了刚眯一会的冯寡妇和夜澜笙,昨晚两人就着大锅里热水,把生孩子弄脏的褥子都拆洗了。
现在正在外屋地扯了根绳晾着呢。
“小妹,你醒了?饿了没?姐去给你做饭。”
看着一脸憔悴的姐姐,夜澜倾不知道怎么地,就想掉眼泪。
“姐~~”
娇滴滴的一嗓子,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了下来。
“咋了?咋了?哪疼?冯婶麻烦帮我妹妹看看吧,她是不是肚子还疼。”
夜澜笙一看妹妹委屈的样子,心顿时就揪作一团。
冯寡妇定了定神,才‘爬山过海’的爬了过来。
“我看看,哪里不得劲?”
夜澜倾一看有外人在,立马止住了哭。
“冯婶,真是谢谢您了,您都没捞得着回去休息。”
她艰难的扯出一抹苦笑,一张小脸蜡黄,毫无血色。
“我都没事,身板也壮实,你咋回事?委屈的哭?现在开始不许哭,开始猫月子了。”
冯寡妇的笑仿佛春天的风,轻轻扫过夜澜倾得心尖,感觉暖暖的。
“那也谢谢您了,姐,我那棉裤兜里有那啥,给冯婶封红封。”
“给过了,我留下来是跟你说一下,小年轻怎么喂孩子,你们三个都小,上哪去懂这个啊,来我看看。”
说着她就掀开了夜澜倾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