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蛋走到洞口目送她离开。
小紫蛋虽然有些吃醋,但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她真的那么像你主人啊?脸长得一样吗?”
小绿蛋讷讷道:“我不记得了。”
“什么叫不记得了了?你不是说她跟你主人说话的语气,神情和眼神都很像吗?怎么长得像不像都记不住?”
小绿蛋有些忧愁:“是啊,我能记得我主人灵力的气息,也记得她同我说话的神情,还记得她交给我的任务,说有一天如果遇到有她灵息的人需要帮忙,我得全力以赴。但是奇怪的是,我却记不起主人的样子了。”
“你主人可真是不负责任,自己一走了之,让你苦等三千年。她到底做什么去了?”小紫蛋很是不满。
小绿蛋摇摇头。
小紫蛋啧啧道:“我看她啊,肯定是嫁人生孩子去了。这些能化人形的妖族都是如此,好像修炼成形就是为了传宗接代。”
小绿蛋噗呲笑出来:“你哪里学来的传宗接代这个词?”
“我听采药那些妖族说的啊。”小紫蛋一点不害臊,“他们还嘲笑我们这些靠修炼化形的妖族一点都不懂他们那些天生妖族男欢女爱的乐趣。男欢女爱是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小绿蛋唰的红了脸,转头就缩回了本体之中。
小紫蛋依然煞有介事地自我推论着:“我看这个大小姐肯定与你主人有关,说不定是她传宗接代下来的后代呢。”
而南荞回去之后,洗了头发搓完了澡,便想窝在池子里泡一会儿,泡澡可是放松身心的好方式。她奔波了整整两日,全靠一个信念撑着。而现在的信念,就是等着白惑回来。
千里眠说,皇帝没有理由再拘着他,但是凭他的心胸狭隘,或许会拖延点时间。
天纥也说,秦竹当着皇帝的面,训斥了庞寿学艺不精,胡乱诊断,有辱师门,骂得那叫一个狠。
庞寿跪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吭。皇帝的脸色很难看,但是碍于秦竹真的治好了玉琮的伤,他没有发作。
这都下午了,白惑还没回来,看来皇帝是真的狗。
南荞眯着眼,窝在澡池子里假寐。
眯着眯着,感觉头发被人绾了起来轻轻擦拭,那双手在她头皮上温柔地按摩着,擦拭着,很是舒坦。
南荞享受了一会,忽然惊觉,不对,这不是琼衣惯常的手法!
“白惑!”她猛地转过身来,身后的人愣了愣,笑意柔暖:“被你发现了,是不是我身上太臭了?”
南荞哗啦从水里站起来,激动地抱住了白惑的脖子,眼泪就落了下来:“你总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