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跟茯苓这才收回手,兀自寸步不离跟在维珍身后。
“额娘!”
甫一瞧见维珍出来,大格格就兴奋地朝她招手:“额娘快来看!这里都是咕咕鸡!”
维珍含笑走到跟前,茯苓在石凳上铺了个羊毛垫子,维珍坐下,凑过去跟大格格一起看竹编的鸡笼,里头正是咯咯叫得不停的小鸡崽子。
黄的、白的、黑的、花的……
颜色应有尽有,女贞定是一只只仔细挑的,一只只长得都好看,叫的也好听,别说大格格
这一脸难掩激动的模样,让维珍颇为动容,当下吩咐茯苓带人下去歇着,又特意吩咐留女贞用过午膳再赶路回去。
外面的小鸡崽子一直在叫,维珍心里实在痒痒,光在窗户后面看哪儿能过瘾呀?
在屋里是待不住了,维珍还是穿上平底绣鞋去外头瞧瞧稀罕。
说起来,除了刚穿过那阵子日日要去给福晋请安,必须得穿花盆底,她后来都没怎么再穿过了,也不知以后还穿不穿得惯。
“主子,您小心脚下。”
甘草跟茯苓都很紧张,一左一右搀着维珍,搞得维珍都不知得先迈哪条腿了。
“想要我摔跤,你们只管这么搀着。”
这么如临大敌恨不得当她是植物人,她反倒会出事儿。
甘草跟茯苓这才收回手,兀自寸步不离跟在维珍身后。
“额娘!”
甫一瞧见维珍出来,大格格就兴奋地朝她招手:“额娘快来看!这里都是咕咕鸡!”
维珍含笑走到跟前,茯苓在石凳上铺了个羊毛垫子,维珍坐下,凑过去跟大格格一起看竹编的鸡笼,里头正是咯咯叫得不停的小鸡崽子。
黄的、白的、黑的、花的……
颜色应有尽有,女贞定是一只只仔细挑的,一只只长得都好看,叫的也好听,别说大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