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赚了个大单嘛,还是值得庆贺一下的。
和月桐两个在店子里吃了个饱,才起身去叫老板打包。
经历过上一次痛苦的节食经历,慕念白明白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的道理。
她暗暗在心中发誓:这肥谁爱减谁减,反正老娘是不会再减了,再减肥我就是狗!
原本以为被渣男纠缠已经够令人头疼,谁知还有更让人头疼的事儿。
玲珑阁关张三个月后,重新开张了。
活动搞得比她当初还盛大,而且她勾搭上南城的一个千户,来给这个千户捧场的人也多。
都是些大男人,出手阔绰。
毕竟趁着给家里婆娘、外头娇客买胭脂水粉,还能做上峰的关系,一举两得的事。
慕念白虽然眼红,但她自认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上次三春晓被关,她深受屏墨刺激,也想着勾搭个靠山。
可真正遇到燕小公爷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压根儿豁不出去。
既然吃不了这口饭,那还是老老实实做生意吧。
屏墨看着店内火热的场面,心情十分美妙,她站在门口,隔着条街就尖声唱起了小曲儿。
她积压了三个月之久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来,此刻恨不能叫整条街都听见她的畅快与得意。
慕念白充耳不闻,她忙着呢,又要做化妆刷,又要研制修容粉,还要设计适合冬天的妆容。
她叮嘱店员:“且让对面嚣张些时日,咱们先别理会,她们乐意唱戏就去唱,只要没闹到我们门前,随她们去就是。”
姑娘们都出声应了,可她们心里清楚,对面是绝不会就此罢休的。
从前玲珑阁就干过半夜偷偷泼墨水、雇人上门挑衅、恶意退货的事。
虽然没有证据,但这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慕念白本着“与其跟贱人和烂事折腾,不如把时间精力花在赚钱上”的原则,暂且不与屏墨计较。
毕竟原本玲珑阁的生意是这条街上最好,后来来了家三春晓,两家渐渐平分秋色。
她很理解屏墨那妮子的做法,毕竟嫉妒使人疯狂嘛。
燕府。
燕煦尧听完侍从的回禀,下意识转动手上的扳指,“得过病?”
侍从道:“是。”
“又莫名其妙好了?”
“是。”
这样的病,真可谓闻所未闻。
记忆中零散的片段闪过,当年晏之初上山闭关之前,曾经日夜研读医书,这事儿总不会和慕姑娘有关吧?
念头闪过,他哂笑自己想得太多,三年前,这俩人能扯上什么瓜葛。
“你继续留意她的动向,若有消息随时来报。”
“属下遵命。”
案桌上放着那枚假玉佩,售卖的商铺也找到了,老板说确实有位姑娘买了一大把回去,还跟他讲价来着。
既然买了一大把,燕煦尧想着:是否晏之初那里也有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