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叶杰斌听着陈诗棋的心眼子那么多,他找不到人发泄地滑着轮椅过来踢了几脚陈诗棋,“看到你们这种造作矫情的劲就难受,老子就是让你们这种有爱娇柔造劲的人给毁了。
难怪你一直和叶娇娇好得不得了,原来还和贱人李纷南是伙在,陷害我女儿进疯人的事,原来是你教的叶娇娇的。“
叶杰斌谁都敢怪,就是不敢怪自己。
这一天先喜后惊现到悲,叶老爷子要大家都先散了,他要休息了。
春秋被二伯母拉走了,路上还教她,“三房要留给你地财产,你别傻傻的要清高不接受财产。
伯母跟你说,傻子才要面子不要底子呢!你记得给你就拿着,这是他们全家欠你的。
不信你问问你大伯母,她可是咱家最聪明的女人了。”
除了在陈诗棋的事上翻了回车,大伯母该清醒的时候立刻就清醒了!
她微笑地看春秋,还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丝,眼里都是温柔,她点头,“你二伯母说在没错!
当你有钱有权了,曾经再看不起的人虽然还会表现得高高在上,但底气就比你矮了三分!
所以你成功了,你才能更任性,包括选择怎么样对待你的父母!”
这话多少有点教孩子叛逆了。
四婶却呲牙了,“我们春秋懂的,以前我教过她!咱春秋才不会干拒绝一大笔财富的傻事呢是吧?”
春秋:“……”
她已经有的是钱了,能不要那份财产吗?还得费心管理,妨碍她自由自在,有大把自己的时间啊!
叶老爷子疲惫地看着被老二老四媳妇亲热地拉走的春秋,眼里闪过无限的复杂。
等人都散了,他苦涩地跟老太太说:“春秋这孩子,真的是太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