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程立雪回到家中，久违的饭菜香气从厨房传出。

“师傅？”程立雪走向厨房，里面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你是谁？”对方有自己家里的钥匙，怎么她认识自己师傅，但是却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塞勒涅，我算是你老师的朋友。”

“塞勒涅，那位S级女武神？”程立雪没见过月的长相，毕竟很长一段时间月都在培养塞西莉亚。

“嗯，这段时间我有事情没有回来，听说符华收养了一个孩子，顺便过来看看。”月语气平常，听不出任何破绽。

程立雪也认为同为天命S级女武神，自家师傅和她认识。

“您突然拜访立雪还没有准备什么，有什么立雪可能帮忙的吗？”程立雪看着即将出锅的热菜，这段时间很少吃到别人做的饭菜了。

“不需要，你坐着就好，我很快就完成了。”月拿了一个盘子将刚出锅的菜倒了进去。

只有两个人，而且胃口都不大的情况下，月只做了一个菜，也刚好够吃。

程立雪下意识吞咽，内心为刚刚的动摇感到痛恨。

要是被一道菜收买了，她程立雪今天就别活了。

强行平复了自己的内心，程立雪开始仔细品味这盘菜，比起自己做的那些菜，这盘菜简直是碾压取胜。

程立雪知道自己手艺不行，但是这一次的打击未免有些太大。

“您的厨艺真的很好。”程立雪终于还是落败了。

“立雪，符华都教过你什么？”月开始了套话，虽然有些事程立雪不会说，但是关于武学方面应该挺好套出来的。

“师傅只是教导我太虚剑气和一些拳法，其余的没有。”都是些公开的情报，程立雪还是有些防备心。

“太虚剑气的话，我可以帮你。”

“什么？”

“我是说，符华的太虚剑气还有可上升空间，我刚好知道如何提升太虚剑气，可惜符华不在天命，不过你身为符华的弟子，应该也可以做到吧。”

程立雪第一次听说太虚剑气可以改良，好像师傅也的确没有说过太虚剑气已是顶点。

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学习到更强的太虚剑气？

程立雪一直都看到符华忙碌的身影，每天奔波在世界各地，程立雪真的很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为符华分忧解难。

但命运弄人，程立雪的天赋只能支持她走到这里，根本达不到帮助符华的程度。

“您真的可以提升太虚剑气？”程立雪不敢轻易相信月，毕竟这只是二人第一次见面。

“立雪，你是我学生的队员，我当然不会害你。”

“学生，您是塞西莉亚队长的老师。”程立雪似乎明白月这些年都去了哪里，为什么没有露面。

“太虚剑气真的可以在进一步吗？”

“当然。”

不知为何，程立雪居然开始相信月的话，内心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信任。

“「相信我」太虚剑气可以再次辉煌，在你的手上。”

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徘徊在程立雪耳边，这些声音开始影响程立雪的判断。

“我，原因尝试一下。”

月没想过去害程立雪，毕竟这是符华的弟子，也是自己学生的队友。

太虚剑气改良版适合程立雪这孩子，符华的那套只适合天赋异禀之人，像是没有天赋的人根本无法触及太虚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