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打断进食,陈木还是有礼地询问其原因:“光福,有事吗你今天?”
闻着房内隐约散发出来的肉香,刘光福脸上闪过一种难以言表的表情。他欲言又止了一会后,
“一会儿有个全体成员会议,我是过来提醒你注意一下,木哥,具体详情我也不清楚了,就这样吧,我还得到其他地方去告知他人。”
他话未讲完,就匆匆离去不再理会现场情况。
这种态度让陈木感到困惑,他心中不解: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
回到饭桌上,陈母询问道为何又要召开会议。对此陈木同样一头雾水,便摇了摇头回答:“这事我也说不准,反正到时候去了自然会明白。咱们现在先好好吃饭吧。”吃完晚饭后,陈木陪同母亲一同来到院子里准备开会。
因萧韵尚在坐月子期间,所以未让她外出受凉。待人聚齐之后,二大爷刘海中才开口道:“今天召集大家,主要就是因为我们院子内又发生了鸡被偷的事。这次失窃的是许大茂家。”
听到此话,在场众人无不愕然睁大了眼,显然对此并未料及,有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惯犯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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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了众人目光里的直白猜测,贾张氏勉强忍住愤怒,有些恼火地表示:“别往我们这边看了,我家没偷鸡。”眼见贾张氏与秦淮茹一副胸有成竹的态度,并未表现出丝毫心虚迹象,在场人士又不禁思索:此事究竞是何人所为呢。
此时,刘海中的注意力转向了陈木,带着一丝迟疑的语气发问道:“小木啊,据听光福回来说你们家今日吃了一顿鸡。你能跟大家说说,这只鸡是从哪里弄来的吗?” 陈木当即明了:一定是刘光福对自己有所疑虑。
忽然之间自己就成了众人焦点——其中不乏暗自窃喜的、亦有一些难以置信者。但是以他家境况相比院内其他人明显更为富余,因此根本无须做如此之事。
面对许大茂皱眉默不作声的情景, 陈木坦荡荡说道: “我家媳妇儿刚刚产子,我在市场上买了一只鸡炖汤给妻子补身,这事并无问题。”
听闻如此解释在场人群也只能认同,毕竟他们也没道理禁止他人正常享用鸡。另外,他们实在难以想象向来正直行事的陈木为何会选择行盗。
眼看僵局难解,刘海中无奈地宣布若再没有人认账则需报警求助。“那可是一只准备用来孵卵的老母鸡呀!诸位难道不知我们为之耗费多少心血?!”许大茂愤愤地诉说着,此言使得气氛更加压抑,连同无辜的陈木也感到颇为无奈——即使他确信清白却发现自己难以自辩。
情势紧急,陈木急忙挺身而出提议道:“直接劳动警察处理似乎有些不妥。但我这里有个建议或许能助您们查出真正的小偷。” 听得此言许大茂急切追问道,“你有主意了?”
“既然眼下难于确认谁是作案人,并且我们成年人都肯定不会去做这种荒唐事;不如把各家孩子叫过来一个个询问或许会更易于查明 ** 。” 他如是说。
听从陈木的建议,众人沉默了几秒,最终决定照办。“大茂,你家的鸡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这样我们也好根据时间来调查。”
许大茂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啊,我一回来就发现鸡不见了。”
“我知道,大概是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当时路过,看见许大茂家的鸡还在。”其中一个邻居的话语让大家知道,鸡大概是在两点以后才丢的。那时候的孩子们都已经放学回来了。
这也就意味着,许大茂家的鸡是在两点以后才丢失的。刘海中点点头,表示认同。
很快,各户家的小孩子们都被叫来了。一大爷随即开口询问,小孩子们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一幕让一大爷有些为难,最后还是将目光转向了棒梗。
考虑了片刻,一大爷忍不住问道:“棒梗,你说说,你今天两点多在哪里?”
还没等棒梗回答,贾张氏就满脸不悦地站了出来,“易中海,这是什么意思,我家棒梗怎么会偷东西?”
三大爷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他们面露无奈之色,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们现在只是就事论事,这事还没有定论。那就意味着,所有人都是嫌疑人。”
“那你怎么不多问别人,单单针对我家棒梗,我看你就是别有用心!”众人的反应各有不同,有的甚至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这贾张氏,难道不清楚自己孙子的脾气秉性吗?”不过,这些话不方便直接说出来,只得作解释,并没有别的意思,随后又看向了棒梗。
棒梗被众人注视着,额头上不禁渗出了汗水。幸亏在此之前他早有准备,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说道:
“两点多时,我还走在回家的路上,怎么可能偷鸡呢?不信可以问一下小当和小槐花,我当时是不是在家。”
他心里暗喜,庆幸没拉其他同伴下水,不然还真容易露出马脚。
众人看到棒梗一脸诚恳的模样,心中不由产生纠结。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