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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被气笑了,语气森然道:“棒梗,现在你倒是给我个解释,你身上怎么会掉出这样的鸡毛来。不会是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放在你身上的吧。”
棒梗面色铁青。他明明离开前已仔细检查过,确认没有留下证据。没想到身上还是留了这么个漏洞。
为避免东窗事发,这次他甚至都没让小当和小槐花跟随。
见棒梗沉默不语,众人更加坚信这件事就是他干的。人们纷纷将眼光转向贾家人。
之前的态度多么坚决,如今便显得多么打脸。贾张氏脸色难看,没有说什么。
就连秦淮茹对棒梗也失望透顶。这几个月看他收敛了些,
本以为那次教训让他有所反省。现在才知道,他是蓄势已久等着报复。
身为亲妈的她,感到无地自容。怒不可遏之下她立刻决定要好好惩罚他。
察觉母亲的决心后,棒梗马上往外跑,口中喊着:“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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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决意好好管教他一次,紧随其后。但跑得太快她追不上。
其他人没有任何阻拦的意图,因为大家都认为棒梗应该受到教训。
看着棒梗冲出院门,秦淮茹准备追赶时,却被许大茂拦下了。
他语气恶劣地说道,“秦淮茹,你儿子跑了,你可不能跑。我家的鸡被你们偷吃了,咱们得好好谈谈,这件事应该怎么解决。”
秦淮茹额头上青筋暴起,心中暗骂了棒梗无数遍。她知道,现在转移话题是不可能了。
于是她索性自暴自弃地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周围的邻居们皱了皱眉,静静地围观着。
要是换了以前,许大茂或许还会同情她。可是,在他几次试图和解都没有得到回应之后,他已经心灰意冷。
放过她?岂不是自找苦吃!更何况马秀芳在这里盯着。
“行了,在这儿哭能解决问题吗?还是谈赔偿吧。难道你要让你儿子进少管所,还被学校处分甚至开除吗?”
听到少管所这三个字,秦淮茹停止了哭泣。
毕竟,棒梗是她唯一的儿子。要是他进了少管所,将来就毁了。贾张氏为了孙子,也开始耍赖起来:
“许大茂,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的孙子因为这事不能上学或进了少管所,我就跟你们家不死不休,让你一辈子过不安稳日子!”
“喂,是你孙子犯错,你还讲不讲道理!”
秦淮茹担心对方真的会报警,这样棒梗这辈子就有案底了。于是她站起身问道:
“我们可以赔钱,你不要报警。你告诉我需要多少赔偿,你才会保密。”
“这很简单啊,那只母鸡是用来生蛋的,你们应该知道它的价值。”
一大爷见状,沉声道:“你们都是同一个院子的人,应该互让一步。秦淮茹给她赔一只鸡就行。”
“可是那是一只我养了很久的老母鸡啊。”许大茂显得有些不情愿。
但在一大爷的威慑下,他不得不做出让步。
“难不成你要他们的命?他们是孤儿寡母的,赔你只鸡就足够了,做人不要太贪婪。”
一大爷的话中带有明显的警告,许大茂只好委屈地答应了。此时,其他邻居也开始为贾家求情。
但许大茂内心十分鄙夷:如果换成他们家的鸡被偷,恐怕他们会更加苛刻。
尽管如此,许大茂让步了,但并不代表马秀芳也会放过他们。
她站出来,语气柔和却严厉地说道:“犯了错误就必须付出代价。王公贵族和庶民一样都要遵守法律。”
更何况我们都是平常百姓,所以这件事情确实应该有个说法。不然今天这家丢了东西,明天那家又没了,大家还怎么过日子?”众人听了马秀芳的话,纷纷表示赞同。想到哪天说不定会轮到自家被盗,都感到一阵担忧。显然,他们都希望这一次能够教训一下棒梗。
一大爷见大家态度坚决,心里十分为难。
如果处理重了,会被人指责苛责;如果处理轻了,群众肯定不服气,这差事还真是棘手。这时候,三大爷阎埠贵说道:“要不这样,秦淮茹给大家五块钱,这件事情就不再提了。”贾张氏一听,当场差点晕过去,愤怒地说道:“五块钱?这不是抢吗,这都能买几只鸡了!”“那你们有更好的办法吗?总不能真把他送少年管教所吧。你们做父母的连孩子都管不好,这也能给你们敲个警钟!”“这事就这么定了,不要再争执了。”
就这样,决定一出,全院会议也结束了,大家都纷纷回家。秦淮茹心想的依然是棒梗的事,拍了拍身上的灰,淡淡地说:“许大茂,钱我会明天给你,你不用着急。”知道自己跑不掉,况且还有那么多人见证,许大茂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说完后,秦淮茹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她拉起还在发火的贾张氏,打算去找棒梗。钱是要还的,但棒梗也必须教训一顿才行。
走在回家的路上,陈母想起了之前会议上的决定,不禁感叹:“真没想到棒梗这个孩子居然变成了这样,年纪轻轻竟做了这种事情,恐怕将来更难管教了。”“缺乏父亲管教,再加上被贾大妈宠爱过度,不出事才怪。”其实大家都知道秦淮茹在教育孩子方面已经很尽力了,但是贾张氏却一直惯着他,否则也不可能酿成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