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丹已经被杨波服用下去，这时候已经没有了作用，他盯着面前的空间，认真感受空间的力量。

杨波伸出两只手指，他朝着空气轻轻捏了过去。

一瞬间，杨波感觉自己好像捏住了空间，但又好像没有捏住。

不过，七号陡然抬头看向杨波的方向，面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显然对杨波的动作感觉到惊讶。

七号稍有迟疑，她走了过来，坐在杨波的身旁，开口道：“一般来讲，空间法则修士只有实力到了永生境，能够真正把握空间。” 海棠文学城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能够破开空间。”

杨波愣了一下，“我所见到的永生境修士，好像并没有这样的实力！”

“空间法则修士这么强悍吗？”

七号点头道：“不管是时间法则，还是空间法则，到了永生境之后，已经能够掌控时间空间！”

“不过，想要成为伪道祖，这本身太过困难，哪怕是我们两个宗门，也很少有伪道祖境修士！”

杨波问道：“我刚才算是把握空间了吗？”

七号迟疑片刻，摇头道：“算不上吧，但是你能够用两根手指抓住空间，这让我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