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蓝氏家族的成员习惯早睡早起。
当卯时的钟声敲响,云深不知处便开始变得熙熙攘攘。今天,是听学的第一天,将举行拜师仪式,因此没有人敢迟到,以免给蓝启仁先生留下不良印象。大家都早早起床,穿戴得整整齐齐,聚集在兰室门外。
怕轩辕月(魏婴)和轩辕隐(薛洋)迟到,轩辕颈(孟瑶)和轩辕焚(焚桦)早早把他们叫起床
轩辕月揉着惺忪睡眼,却也不忘对着轩辕颈露出感激的笑容,轻声说:“阿颈,真是多亏了你,不然我们可能真要错过今天的拜师仪式了。”
轩辕隐则是一脸无奈又带着几分俏皮地抱怨:“焚哥,你这闹钟功能也太准时了,我梦里的糖葫芦还没吃完呢!”
轩辕颈笑着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眼中满是兄长的温柔:“快些洗漱吧,别磨蹭了。”轩辕焚则是一脸酷酷地抱胸站在一旁,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浅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宠溺:“下次再赖床,我可就直接把你们丢进冷水潭清醒清醒了。”
四人一番忙碌后,终于整装待发。轩辕月与轩辕隐并肩走在前头,不时低语笑语,气氛融洽。轩辕颈与轩辕焚则默契地跟在后头,偶尔交换一个眼神,无需多言便能读懂对方的心思。
今年,世家子弟的比较多,他们大多在十五六岁左右,不像他们的长辈那样重视出身和血统,很快就打成一片,哥哥弟弟乱叫一片。
自然,众人对轩辕月、轩辕隐、轩辕颈、轩辕焚四人的关注度最高,充满了好奇。
毕竟,来蓝氏求学,还遮掩真容以面具示人,更有甚者,昨日竟在蓝氏府邸前公然嘲讽江氏少宗主。
一时间,兰室内的气氛微妙而复杂。轩辕四人的独特行径,加之他们那令人捉摸不透的身份,成为了众人私下议论的焦点。尤其是轩辕月(魏婴)和轩辕隐(薛洋),他们虽以面具遮掩真容,但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灵动与不羁,却如同磁石般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
聂怀桑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既紧张又期待的光芒,缓缓抬起脚步,举止间流露出一股温文尔雅的书卷气,与周围喧嚣的尘世格格不入。行至轩辕月(魏婴)四人面前,他微微欠身,行了一个标准的世家子弟之礼,声音温和而清晰:“在下清河聂氏,聂怀桑,久闻诸位风采非凡,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不知四位公子尊姓大名?”
轩辕月(魏婴)温文尔雅地回以一礼,轻声道:“聂二公子,在下轩辕月,轩辕为姓,月字单名,出自初辰轩辕氏。身旁这三位,乃是我的同门手足,轩辕颈、轩辕焚与轩辕隐。”
此言一出,不仅聂怀桑,连同在场的所有人也不禁露出了几分好奇之色。轩辕?没听说过,但能培养出如此气质不凡之人的家族,定非等闲之辈。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心中虽有诸多疑问,却也明白此刻不宜多问。他们只道是遇到了哪个隐世不出的门派中人,心中更是多了几分敬意与好奇。
聂怀桑察觉到轩辕月(魏婴)态度温煦,心生亲近之意,遂向前迈近几步,轻声问道:“轩辕兄,听说过我?”
轩辕月微微一笑,觉得聂怀桑颇为有趣,便答道:“确有所闻,不过今日一见,倒觉聂兄与传言中大相径庭。”
聂怀桑摇摇扇子,毫不在意,转而问起:"轩辕兄,恕我冒昧,你们为何一直带着面具?"
轩辕月(魏婴)尚未回应,旁边的轩辕隐(薛洋)便解释道:“聂兄,你的问题提得恰到好处。我们这面具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触碰的。一旦有人摘下这面具,那么我只能向你表示祝贺?”
聂怀桑眉头微蹙,显然对轩辕隐的回答感到困惑不解。他追问道:“祝贺?为何摘下面具便要祝贺?难道其中有什么玄机不成?”
轩辕月(魏婴)微微一笑,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他轻轻拍了拍轩辕隐的肩膀,示意他不必过于激动。然后,他转向聂兄,语气平和地说道:“聂兄,你可别被这家伙吓到了。这面具确实有些特殊,这面具除了自己能取下来,只有命定之人才可取。”
听到这番话,聂怀桑及在场的众人方才恍然大悟,意识到那面具与蓝氏抹额承载着同样的意义。
"哼,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也值得你们如此献殷勤。"正当少年们讨论得热火朝天时,一道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正是被世家子弟们忽略的江澄,江晚吟。
江澄他不明白,在场的世家子弟竟不主动与他这个江氏少主交谈,反而围绕着一群不知来自哪个偏僻角落的乡巴老。
热闹的氛围突然沉寂下来,接着大家心照不宣地忽略了江澄,转而开始讨论其他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