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看着凌寒霄的反应，女帝突然叹了口气，收回了手中的剑道：“你就是小师弟的那个独子吧。”

女帝说这句话时，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说明她其实并不需要凌寒霄的回答。

因为，她已经从凌寒霄的反应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凌寒霄满脸茫然的看着女帝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小师弟，什么......”

女帝看着凌寒霄那副防备的模样，缓缓的转过身开口道：

“吾...我在坐上那个位置之前，曾在江湖中游历过几年......而那时，我的名字叫——寒霜月。”

在听到这个名字后，凌寒霄瞳孔微缩，猛然间就想了起来。

他的父君确实跟他说过，他父君曾有一个很厉害的师姐，只不过因为一些缘故，远离了江湖，而那个师姐的名字，就是寒霜月！

凌寒霄难以置信的看着女帝道：“这怎么......可能？！”

女帝神色复杂的看着凌寒霄，半晌后才开口道：“你父君他......还好吗？”

凌寒霄蓦的就笑了，他神色不明的看着女帝道：“我父君？”

看着凌寒霄眼角通红的模样，女帝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张了张口，声音艰涩道：“你......这是什么反应？玄君他怎么了？！”

凌玄君，凌寒霄的父君（就是父亲），亦也是上一任武林盟主。

凌寒霄看着女帝道：“我父君怎么了，你不知道吗？”

女帝看着凌寒霄，从凌寒霄的眼神中看到了答案，她喃喃道：“他......出事了......”

凌寒霄反问女帝道：“你难道不知道吗？”

女帝张了张口，蓦的发觉凌寒霄看向她的眼中，充满了恨意。

女帝有点不解，凌寒霄为什么会恨她呢？

这么想的，女帝也就问了出来。

凌寒霄凄冷一笑道：“为什么？你怎么好意思问我这个问题啊？！明明是你当初说过的，只要信号弹一出，你一定会出现！”

“你曾跟我父君说过的，你会保护好他的！但当我父君放了信号弹，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后，你人呢？你来了吗？！”

看着凌寒霄眼中的悲痛跟恨意，女帝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

半晌后，她也只是讪讪的开口道：“对不起......”

眼泪就那么顺着凌寒霄的眼角落下了，他突然觉得有点荒谬。

他的父君，因为相信了女帝一句玩笑似的话语，失了性命。

而他呢？

他比他父君还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