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拍了一张他们离开时的背影。

等到他们走后。

董事长把最后一张照片发给了他的朋友，这个朋友就是昨天凤惠善第一家去找他收购的董事长。

“你觉得旁边这女的是谁？”

“没事闲着啊？”

“你看她像不像李瑞雅？”

另一个董事长突然压低语气。

“你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李瑞雅和魔都医药已经达成协议？”

缘分药业董事长说道：“可以这么说，魔都医药收购我市药企，李瑞雅在其中促成，有她在其中斡旋，就相当于三方协议彻底瓦解，二方已死，另一方的女友又倒戈，这局势不太明显了么，如果我们不加入其中，到时候说不定就会饿死，看魔都医药开的条件也不错，而且不影响建模后的模型运转，个人觉得这条件太好了，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另一个董事长道：“话虽这样说，如果加入魔都医药后，我们就没有裁决权了！”

缘分医药的董事长说道：“你有没有看魔都医药提供的合同上写了什么？他写了他们只裁决他们新上的项目，前面一切老业务还是我们管，这样实际上他们急用项目场地和设备，而我们只提供设备和场地，然后他们要合法，必须以收购的名义收购我们公司，这样其实对我们企业一点坏处都没有，而且还是双赢，他们得到场地和设备，我们得到钱财，何乐而不为呢？”

“你这样说，我倒是有点心动了呢？要不我们先试试水，反正不影响模型的运行，其他药企也不会说什么！”

“试试就试试，谁怕谁！反正这世界都是利益驱动的，我们只要不违法，其他的事情也是可以尝试的！”

另一个药企的董事长说道：“既然他们不破坏模型，为啥还要破坏三方协议呢？”

缘分药企董事长说道：“听李瑞雅的意思好像三方协议中两方的死和魔都医药没有啥关系！”

“不过这也太巧合了吧！刚好魔都医药来收购我们药企，而正在此时三方协议中的两方就意外死亡，这说到哪里，也没有人姓啊，瓜田李下的事，不得不让人怀疑。”

缘分药企的董事长又说道：“你说的也是，不过没有证据证明，即使有重大怀疑，也不能定罪啊，纵使是魔都医药杀的，我们被收购后，是他们违约，到时候我们不仅可以得到收购的钱，还一点损失都没有，对我们来说，是没有害处的！你说是不是？”

另一个药企的董事长用疑惑的语气说道：“你是不是已经下定决心要被收购了？在我这里找认同感的吧，也想把我拉下水的是不是？”

缘分药企董事长用摊牌的语气说道：“你要这样说也行，反正好事坏事我都想到你了，你觉得够不够兄弟！”

“按照这样说，既然你这个老狐狸都动心了，说明这收购合同还是有点东西的，我得重新看看昨日魔都医药给我的合同文件了！”

缘分药业的董事长很开心的说道：“终于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了，等你核好和我说一声，我们俩同时找魔都医药去签，有个伴可以壮壮气势么！”

“好的！”

两个董事长初步商定好，就等着签合同了。

这边李瑞雅和凤惠善走在缘分药企的内部道路上。

一个车间流出的废水，正在被一辆拉水车吸收。

看样子这个废水被拉水车拉走。

作为魔都医药董事长的儿子，凤惠善对药企的整个运转还是知道的。

一般情况下，不会有废水车收集车间的废水的，除非这废水对他们有用，整个药企都有厂区的三废处理系统，根本不需要外面车拉走处理，除非这是剧毒和生物毒性的，一般情况下剧毒和生物毒性的废水都是要先灭活再排放，还是不需要外面的废水车来收集。

于是凤惠善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何啊？你们需要这些废水干嘛呢？”

司机也是个粗人，毫不避讳的说道：“虾塘老板特意嘱咐，就需要抗生素车间的清洗水，用了这个水后，龙虾成活率大大提高！”

李瑞雅疑惑：“你是说你们收集的废水是给虾塘用的！”

司机道：“是的！”

李瑞雅想再去问，被凤惠善制止。

“不要多问，多问，人家就怀疑了，那个司机明显以为我们是这里的新员工，所以才和我们说的，要是他要知道我们不是这里的员工，司机肯定不会说。”

李瑞雅皱起眉头。

“按道理这里的废水不能这样处理，要么是废水统一管理，要么是进入三废系统，单独被一辆车拉走，肯定是不合法的！”

凤惠善竖起拇指。

“你说的对，你觉得他们会把这些违法的事情告诉别人！肯定不会！”

李瑞雅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又折返到司机那里。

“你这是什么抗生素的废水啊！”

“头孢啊！”

司机若无其事的说着。

“好的！谢谢！”

李瑞雅故意一瞥，把这俩车的车牌号给记住了。

随即就把车牌号发给胡昕夕。

凤惠善赶紧拉着李瑞雅，加快脚步的离开这里。

来到厂门口的时候。

凤惠善指责李瑞雅。

“你这是疯了吗？要是被他们发现，你故意去问，他们找你麻烦你怎么办？”

李瑞雅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知道啊，但我也没有办法，据我所知那个代表就是吃了含有头孢的龙虾，然后喝酒，导致喝酒后吃头孢中毒，有可能是因为中毒死亡，胡昕夕他们正在查龙虾的来源，我觉得这辆车可能是龙虾头孢的来源，所以我才去确定一下的。”

凤惠善听到李瑞雅的解释，也没有责怪了。

“不过刚才我还很危险，你要是早说，我们这里有资料，可以查到那个车间生产的是什么，你还是有点急了！”

“不说那么多了，反正已经问到答案了！我们这就回去？还是怎么弄？”

凤惠善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到那个龙虾养殖基地看一看，说不定也能找出一些端倪，我觉得我妹也在那里！”

李瑞雅笑道：“反正收购的事情好像还是有进展的，我们只要静等结果就行了！”

凤惠善呵呵的笑道：“那就如你所说，去龙虾基地，我们一定要先走，不然我怕那个装水的车发现我们，我们就有危险！”

李瑞雅道：“也罢！你打车吧！”

“好的！”

没一会儿车出租车就来了。

李瑞雅报了一个地址。

司机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