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澜脸都绿了,“我劝你回去以后,还是好好调查一下吧,省的他做一些恶心事。”
“嗯。”
祁斯佑虽然不全信,但还是觉得这种事,防范于未然嘛,等回去就去林杉那看看。
吃饭吃到一半,宴初起身,去了趟洗手间,等回来,隔壁包间没关好,隐约听到说话声。
她侧目一看,瞳仁一缩,居然是谢隽辞。
男人眉目如画,五官立体,黑色西装穿在身上,衬得他疏离冷漠,铁血无情。
他似是在跟其他人交代着什么,不时有人向他敬酒,一脸谄媚。
他却始终面色不变,眯着狭长的眼眸打量着对方,犀利异常,仿佛能把对方看透。
明明对方比他年长许多,但在他面前,还是不自觉弓腰屈膝,那种上位者压迫感实在太强烈。
宴初勾唇,传闻不虚呢,谢三少果然就是这样杀伐果断的人,这就是他的另一个样子。
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鹰隼般的眼神刚一扫过来,却在触及宴初的脸时,立时融化,扬起的唇宛如春风复苏,包间内的温度立时上升不少,惹得一众中年商界大佬们纷纷挠着无数不多的头发,一脸莫名。
他也不交代什么,迈开长腿,就推门而出,依靠着墙,“真巧。”
“嗯,就很巧。”宴初耸肩。
“在这里做什么?”
“我室友男朋友请客吃饭。”
谢隽辞眼眸一亮,不知道他也会不会有这么一天。
两人聊了一会儿,包间内的各大佬们都在那小声蛐蛐。
“那是谁啊?”
“谢三少喜欢的女人?”
“不会吧,从来没见谢三少对什么女人另眼相看过?”
“他沉睡了两年,性情大变也是有可能的啊?”
“你看他刚才谈公务的样子,像是性格变了吗?”
“……”
“打听清楚了,那是宴家那位找回来的大小姐,谢三少的救命恩人呢。”
“难怪他对她这么和颜悦色,我就说谢三少不可能对女人动心。”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事,说是谢隽辞的朋友圈又接到了一个业务,这次是郁唯介绍的,也是谢隽辞的怨种兄弟,他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宴初准备腾出时间去看看。
谢隽辞进了包间,恋恋不舍地跟宴初挥挥手,他今天就不该开什么会,弄得宴初敦促他进去继续工作。
这会儿他满脑子都是宴初,就不怎么想工作。
宴初刚转身,时澜走过来,肩膀蹭了蹭,一脸揶揄,笑得见牙不见眼,“谁呀?”
刚刚只瞟了一个侧颜,她都惊在原地半分钟没动,那是人类能有的长相么,那分明是神颜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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