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如林一预判的那般，卡尔知道后并没有任何不满，只能老老实实等待。

时间一点点流逝。

很快，大半天过去了。

林一基本了解完火星的状况后，回到飞船上才慢慢悠悠地接入卡尔建立的通讯频道。

卡尔道：“林馆主，久仰大名。”

林一故作不解道：“死神卡尔，你的名头可比我的要响亮多了，你不研究死亡和虚空，联系我做什么？”

“林馆主，大家都是聪明人所以就不要打哑谜了！直说吧，我今天联系你的第一件事，是想了解那RR病毒对生物进化的作用到底几何？”

“作用几何，不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吗？寻常动物、植物生命形态得到变异、升华；兽体可以获得野兽形态并且开启修炼之途；对人体除了不能获得野兽形态，但也能通过修炼变强，资质不错的人成长速度比野兽强很多。”

听着林一的讲解，卡尔摇摇头道：“这些信息我都知道，我想问的是其他作用，比如改变人的基因，从人变成人不人兽不兽的存在。”

卡尔就差将华烨的变化指明出了。

闻言，林一顿时明白了，合着是卡尔手底下有人踩狗屎运，触发了特殊变异成为半兽人。

“特殊变异的确存在，就如同地球上的变异怪兽在吞噬基因优化过的猎物后，觉醒操控暗能量的能力一般。”

林一顿了顿，补充道：“对了，RR病毒也有致死率。”

尽管致死率不足1％，可也有凉凉的可能，只不过他至今还没见过哪个幸运儿因此凉凉。

“……”

卡尔得知这个消息后，顿时无语了(ˉ―ˉ?)。

还好他已经舍弃肉身，这病毒影响不到他，不然岂不是要被毒害了？

林一见卡尔迟迟没声响，不由问道：“卡尔，其实我挺好奇一件事的，不知你能否也解解我的疑惑？”

“林馆主但问无妨。”

“超神学院与天使文明建交之时，你死神卡尔就暗恋如今的莫甘娜。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想到舍弃肉身，成就如今这副幻体模样，到底是莫甘娜拒绝了你，还是你的那方面不行？”

听着林一的调侃，卡尔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才被华烨拿凉冰说事，现在又来个林一，这是当他好欺负啊？

不忿归不忿，但卡尔还是回答道：“女性天使是已知宇宙比较完美的生物，雄性神河体对她们产生爱慕之情，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我承认曾经的那段岁月里，我是对凉冰有过…嗯，爱慕之情。

不过活在对异性有感觉的生命里，会影响我对知识的追求，所以我舍弃了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