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不是说……”

他依旧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向白贝贝，惹得白贝贝拿起一旁的小鱼缸直接砸他头上。

“恶心，小叔叔，他恶心！”

白贝贝不太会说人类的话，就连骂人的话术也只有这么一两句。

白玉没空搭理他，而是跟赤星说：“星星，把这两人都放上来，我要给他们好好检查一下身体。”

就这样，李博士和赤霖被放在解剖台上，又眼睁睁看着赤星将其他实验室里的人鱼都放了出来。

这些人鱼里有的身体伤残，有的应该是刚抓来没多久，还能自己慢慢挪过来。

最奇怪的，是那条被放在轮椅上的粉红色人鱼。

粉色的尾巴伤势严重，上面的鳞片有的还在渗血，所有的鳞片都黯淡无光。

“姐姐，这个人类交给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熟悉的男人，海莉的眼睛再次流出血泪，她声音嘶哑：“你该死！”

其他的人鱼将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抓去了其他的实验室，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他们长期被关押在这座实验室里，最常看见的就是这些仪器，哪一种仪器最疼，哪一种仪器能让他们生不如死……，人鱼们比谁都清楚。

今日，他们便将所有的痛苦都还给这些披着人皮的恶魔，让他们也尝尝被解剖的滋味。

白玉将赤霖的眼睛挖了出来，鲜血溅到白墙上：“呀，这样检查是不是坏了？星星，我真笨。”

赤星用消毒湿巾将白玉脸上不小心被溅上的鲜血擦掉，温柔道：“不笨，这只眼睛坏了，那就检查他另一只眼睛。”

“还是星星善良，这检查的工具不好用呢，还不如我的指甲。”

白玉说着，一刀切在赤霖的一只耳朵上。

赤霖疼得牙齿打颤，恨不得疼死过去。

他想求饶，可喉咙怎么都发不出声音，身体也动弹不得。

白玉对他的样子满意，冷冷道：“还是给他留一只眼睛吧，让他看看自己被检查，毕竟人鱼们也是这样看着的。”

另一边的李博士看着粉红色人鱼掉眼泪，他还能说话，一边哭一边说：

“你放过我，海莉，我错了，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我不该研究你，我错了……啊啊。”

“呵呵，李岩骅，你该死！”海莉咬牙切齿说着，手里的刀缓缓割在李博士身上，疼得他大喊出声。

“当年，是你骗我上岸的，是你，你说你爱我，你说会永远对我好……”

一刀刀割着，海莉将这些年的委屈都说出来。

白玉和赤星才知道，海莉在岸上跟李博士过过几年的幸福生活。

后来李博士越发沉迷对海洋生物的研究，甚至是研究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