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咒灵则是这其中一部分内生前就因为憎恨厌恶而蒸腾了这些杂质只剩下墨的人。”
“又或者说他们并不是人,而只是残存的墨。”
汉尼拔听着羂索的理论,青年口中神秘的理论以及话语背后隐约流露出属于羂索自己独特的三观。这或许也是他会与羂索纠缠在一起的原因之一。
人性与恶意好像有在羂索的身上落地生根,对方对于普通人的善意,总是有些出乎汉尼拔的意料。
对方一直看不起普通人,却又想要将他们庇护在自己的麾下。
“你知道你很矛盾吗?”
实验室的墙壁是银白色的,中间带着一丝的灰,让整个实验室显得无比的昏暗,哪怕开着白炽灯,也只是让这个实验室成为了一个大型停尸场。
身着白大褂侃侃而谈的青年听到汉尼拔的话语,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站在了原地回头看向,好像单纯只是说了一句的汉尼拔。
“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任何的普通人类,因为无论是天才还是蠢货,总是在一个大基础的群体中所诞生的。如果没有这个群体,那么这个群体也不会存在。”
普通人中也会有辉煌的人物,也会有蠢货,也会有疯子,也会有各种各样的性格的恶人。
羂索度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与许许多多的人进行了接触,与他签订契约的大部分的咒术师和诅咒师都是他自己进行的筛选。
他见证了许许多多,同样也干涉了许许多多。
“汉尼拔,你并不讨厌人类,你只是讨厌蠢货和没有礼貌的家伙。”
身板挺直,宽肩窄腰,面容英俊的男人,看向自己的男友,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
大部分的时候汉尼拔总是在默默的聆听,他的那双眼睛会注视着倾诉着,让人知道他在听着,如果只是仅仅需要一个回答,那大部分时间他只会给予一个礼貌的微笑,贴心的慰问。
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讲述者,但是聆听者却是极为的少数。
因为大多数人并不在意别人的感受,他们只是想要找个地方发泄自己的情绪,告诉别人自己的痛苦,寻求别人的理解,至于自己为什么会遭受这样的情绪,为什么会遭受这样的痛苦,他们从来只字不提。
很多时候并不要去跟一个讲述者去叙说去分析他的不是,他远比你清楚他自己,同样他找你诉说也只是为了发泄这股情绪,此时此刻你要做的就是顺着他的话说就对了。
而顺着别人的话说,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因为每个人的三观不同,因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所以说从某方面来说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