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秀见到董娴王曼,好像少东家见到闰土一样,变化很大,鲜美的水彩画变成了木刻板画。
双方几乎无法交流了。
活泼的女孩子式的交流?
双方都不是当年的少女了。
高谈阔论,她俩又插不上嘴。
虽然不像闰土那样叫声老爷,
但是场面也有些尴尬。
还是谢老师打破僵局。
他问道。
“秀秀,在学校学习咋样?”
“刚开始补习中学课程,很紧张的,不亚于她们中考的压力。好在思想上轻松,学校有国际记忆大师辅导,记忆大师拿我们做实验,我们用他的方法,双方都得益,我们很快就补完了,我感觉,中学学习就像磨刀,就是一个磨,磨得很,刀就快,磨得轻了,刀就顿些,后来专业课的时候,就是收割了,刀快的割得就多些,刀顿的,就割得少些,你要满足了,就那么多了,你要不满足,又得自己加班磨刀。”
“看看,认识得多深刻。”谢老师赞扬她说道。
“学专业课的时候,教授们都是告诉你知识框架,每个教授都是列出一大堆书单,要你到图书室里自己阅读,就像跟着一个导师,导游,引领者,他告诉你,这块地有金子,那块也有,仅此而已。挖不挖,看你自己的了,没人逼着你”
果真是长大了,听到老师的夸奖,可以做到荣辱不惊了。看待问题客观了,理智了。
“看看,王曼,董娴,程迪,明白了吗?中学吃苦了,等刀子磨快了,大学就享福了!”
王曼董娴轻轻地点了头,程迪木在那里,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上高中,有没有机会去享那个福。
“马上四年大学生活结束了,你有什么打算?秀秀。”
“我想读研,攻读硕士博士学位,不过我妈妈希望我到法国出国留学。还在考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