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员同志,你们都听到了吧,他不仅不认错,还要去找那个妓女。”
“这事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一定要严惩!”
赵菊香气的不行,扭头看向陈知行等人。
钱有才脸上露出慌乱之色,想要跟陈知行等人解释。
可当着赵菊香的面,他拉不下脸面服软。
“咳咳。”
陈知行咳嗽两声,打断两人剑拔弩张的架势。
随后看向钱有才:“钱同志,刚才赵菊香同志 已经跟我说了关于你的问题,现在你自己来说一下情况。”
“她说我啥了?指定没有一句好话是不?”
钱有才情绪依旧激动。
“我倒是想说你好话,你哪有正儿八经干点好事。”
赵菊香在边上嘲讽。
“那不都是被你逼的!”
钱有才恨恨道。
“我逼的?我……”
赵菊香声音拉高。
“闭嘴!”
陈知行低喝一声,压住两人的争执势头。
赵菊香和钱有才互相瞪了一眼。
陈知行把钱有才拉到另外一边,继续询问:“钱有才同志,赵菊香同志反映你长期找妓女,不顾家庭,情况是否属实?”
“丢人,真他妈丢人。”
“这个毒妇,什么事都往外说,我怎么娶了这样的女人呐。”
钱有才语气悲怆。
陈知行等着他情绪平缓点了,继续刚才的问话。
“是,我是找了妓女,可我也没办法啊。”
“我跟她结婚之后,开始日子还可以,后面她有个表妹找了个条件好的男人,自打从那开始,她慢慢的各种看我不顺眼。”
“……”
钱有才悲戚不已的说起家里的事。
陈知行安静听着,慢慢的开始同情钱有才起来。
这日子确实不是人过的。
开始赵菊香在家嫌弃钱有才不会挣钱,不会做事。
等赵菊香表妹老公做了领导之后,赵菊香心里更加不平衡,钱有才每天回家都得听她唠叨。
再往后更过分,赵菊香不让钱有才碰,钱有才有需要的时候,赵菊香不是这里疼就是哪里不舒服。
总之找各种理由推脱。
钱有才对着一张厌恶自己的脸,也很难正常启动男人状态。
只有发工资的时候,钱有才上交工资,赵菊香才露笑脸出来。
当天晚上钱有才哄着赵菊香,有机会能整一下。
第二天赵菊香又变成之前的老样子。
就这么过了两年,钱有才憋屈的不像人样,直到有一天他被人带着,走进了八大胡同。
钱有才感觉到了快乐,找回了做男人的感觉和心气。
自此之后,他每周去一趟八大胡同体验快乐,不再天天求着赵菊香。
赵菊香很快感觉到不对劲,尾随钱有才,发现了钱有才找半掩门的事。
当场大闹一通,赵菊香逼的钱有才自扇耳光,立下保证,才不追究这事。
钱有才老实了一阵子,憋的难受,还得看赵菊香脸色。
又跑去八大胡同。
赵菊香大闹一场,把双方父母都拉过来,钱有才颜面尽失。
就这么纠缠了一年多,钱有才直接躺了,工资自己拿着,爱他妈谁谁。
反正老子就要去八大胡同找快乐。
赵菊香彻底拿他没招,钱有才反倒在家里硬气起来。
“我是真没想到,这个毒妇能闹到单位来。”
“保卫员同志,给你们添麻烦了。”
钱有才一脸歉意道。
“你也不容易。”
陈知行拍了拍钱有才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