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新安倔强的道。
“听说你家里还有个妹妹?”
陈知行话锋一转。
巩新安脸皮跳动了一下,咬了咬牙:“我有一个妹妹。”
“你说,要是你妹妹知道她哥,是个猥亵妇女的犯罪,她会怎么想?”
陈知行笑着陈述。
“你!”
巩新安激动的想要挥舞双手,却被牢牢的锁在审讯椅上。
“我并不是在威胁你,而是陈述事实。”
“你所犯下的罪行,不止你妹妹会知道,你隔壁左右的邻居,都会知道。”
陈知行稳定的继续往下说。
“别说了,别说了!”
巩新安激动的大声嚷嚷。
“你妹妹似乎在积极相亲,要是你的事传了出去,恐怕会对她的婚姻大事有影响。”
“可惜,你妹妹生活已经够苦了,还让你这个做哥哥的背后插一刀。”
陈知行做出一副感叹的模样。
加大对巩新安的刺激力度。
“能不能不要把我的事说出去,我愿意坐牢,坐多少年都行。”
“猥亵妇女的事我认了,你们还想让我怎么样?”
巩新安咆哮。
“说说你勒死那个可怜又无辜妇女的经过,别跟我耍花招。”
“你老老实实交代,我可以考虑只惩罚你一个人,给你妹妹一个清净的环境和名声。”
陈知行说出自己的要求。
“我没做,我不可能认,你这是在逼我认罪,我不服!”
巩新安大喊。
“胡队,我建议派公安把巩新安妹妹传唤过来,跟她妹妹说明情况。”
陈知行淡定至极,扭头跟胡长清说话。
正如陈知行之前所说,他有办法撬开巩新安的嘴巴。
眼前这个猥亵杀人案的凶犯巩新安,和陈知行之前办的强奸妇女案凶犯孟大宏不一样。
当时邵厚信提出要抓捕孟大宏进行审讯,强行撬开孟大宏的嘴巴。
陈知行直接否决了邵厚信的提议。
因为孟大宏是独居状态,没有软肋。
为了活命,他一定会死撑着,挺过公安的各种手段。
找不到孟大宏确凿的犯罪证据,公安最终只能放了他。
巩新安不一样的点在于,他有软肋。
他的软肋就是他的妹妹。
如果巩新安死撑着,不承认是自己杀害了妇女,猥亵妇女判个七八年,他还能活着出来。
代价是巩新安个人名声破碎,以及他妹妹被他连累,这辈子都找不到好人家。
要是巩新安承认自己杀害妇女的事。
杀人偿命,他必定吃上花生米。
但他可以尽最大努力,避免影响到自己的妹妹。
一边是自己几十年的命,一边是亲妹妹一辈子的幸福。
陈知行相信巩新安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不,不要,求求你们了。”
巩新安急切大喊。
他不想让自己在妹妹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
更害怕看到妹妹厌恶的眼神。
“巩新安,现在你是不配合我们,逼得我们只能采取审讯以外的办法。”
“如果你愿意坦白交代,我们也乐意保护无辜的群众。”
“毕竟,亲手毁掉一个小姑娘一辈子的幸福,对于我个人而言,也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
陈知行语气淡然。
巩新安抬头,盯着陈知行。
陈知行坦然和其对视。
领袖教导,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冷酷。
巩新安是猥亵妇女,杀害无辜群众的敌人。
陈知行自认问心无愧。
巩新安紧咬着嘴唇,直到咬出血来,方才道:“我能相信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