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麻子冲我们点点头,大声说:“好,再来个《小看戏》,天生那个小脸蛋儿,怎么那么新鲜——”
里面的家伙兴奋起来,大声吆喝着,似乎忘了他们现在的处境。
三镖轻轻拍了拍我,低声说:“走,咱们该去忙了。”
我俩给钱麻子打了个招呼,悄悄绕到对面,又开始浇冰墙了。
晚上气温更低,他们又被钱麻子的小曲儿吸引着,根本没有注意。我们忙活半宿,浇了厚厚一层冰,前面的射击孔彻底被堵死了。
三镖告诉我,堵住这个射击孔,他们就看不到山谷口的情况了,我们不管什么行动,都安全一些。
回到营地的时候,钱麻子唱累了,连喝了两壶水,才坐过来烤一烤火。
连水月坐在火堆旁,熬了点汤,对我们说:“东边走了一遍,目前还没啥发现。”
罗老九抽着烟说:“水月,注意大石头,还有那种没有树的地方。”
“放心吧,我注意着呢,主要是雪太厚,确实不太好找。”
这时,钱麻子忽然说:“水月,明天我去帮你找吧。各位,今天实在唱得有点多,这嗓子不行了,歇一天,小刀交给你了。”
我赶紧说:“扯啥呢,我又不会唱。”
“他们也闲着,今天我唱,明天你把咱们这几天的事儿瞎扯一番,对付过去就行了。”
“我也没你那么会扯啊!”
“小刀,有时候,嘴上功夫不比刀子差!是吧,水月?”
连水月一听,赶紧点点头,笑着说:“对,会说话也挺厉害。”
钱麻子笑了:“水月,你就放心吧,让小刀跟我学学,我把一身本事都交给他!”
连水月眼睛一瞪:“老钱!”
“明白,理解,该教教,不该教,绝对不教!”
当晚休息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连水月就带着钱麻子到山谷外围溜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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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镖吃了饭,见太阳已经升起来,也慢慢悠悠晃过去,往昨天喊话的地方一坐,大声闲扯起来。
等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个声音:“镖爷,昨天晚上你又过来,把我们这射击孔给封了啊?”
三镖笑着说:“反正也用不上,封了大家都踏实。”
“别忙活了,没啥用!过些日子马旅长派人一来,你们还是要跑。”
“相信我,马旅长不会来了。”
“算了,咱不扯这个了,钱爷呢?咋没听到他的声音。”
“昨天晚上唱累了,还在睡。”
“那行,让他好好歇着,没事儿再过来唠。对了,刀爷来了没?”
我一听,赶紧凑到前面,大喊:“来了,想我了是吧?”
“不是,我就问问,你们真打到那个飞机场了?”
三镖一听,赶紧冲我点头,闪出位置,让我过去慢慢说。
我赶紧坐到树旁,大声说:“你们还不信吗?飞机场是在一个大山谷里,出口在东南角,那里还有个木屋,不大,最多住十来个人。”
“还有啥?”
我一听,赶紧说:“西边的山下开了两个大山洞,山洞前面有房子,那个山洞,应该是准备藏飞机的。”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有人说:“你们还真打过去了啊?”
我笑了:“那还用说!”
“那应该见到马旅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