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手里拿出来一面小镜子,麦格教授的面孔出现了,她详细的叙述了最近发生的事,以及霍格沃斯城堡产生的异样,还有伊法魔尼魔法学校即将到来的那位转学生。
“西弗勒斯他没有问题, 你把他放了吧。”
“好。”
麦格皱了皱眉头,什么也没有说,也不能再继续关下去了,魔药课进度已经大了一些了。
“米勒娃,你不用担心,你到我的办公室,在左下角的第二个抽屉,拿一下最上层的那个信,交给斯内普,他会明白。”
麦格点了点头,镜子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是该回去了,邓布利多不知道自己出来这一趟,会钓到多少大鱼,但肯定收获颇丰,随着他走出来,这条裂开的巨大冰缝渐渐合拢,周围的黑色泥土往外退了一公里左右,露出几只死亡的企鹅。
有一个小家伙探头探脑的站了起来,它浑身上下都是纯白色的,眼珠通红,跌跌撞撞的像邓布利多跑了过来。
“咦——”
邓布利多有些惊讶,这算是异常变异的品种吗?他将小企鹅放到自己的胳膊上,仔细的观察,福克斯站在他的肩膀上,好奇的用自己的尖嘴啄了啄小企鹅的脑袋。
小企鹅就像一只木偶一样,一动也不动。
“该回去了——”
随即他的身影从原地消失,而前来营救邓布利多的纽特,盯着在空间中漂浮着的那朵神秘的深蓝色花朵,摸了摸下巴,绕着它转了好几圈儿 ,也没有看出来个子丑寅卯,他并不知道此时的邓布利多已经离开了。
罗夫有些着急,前几天那个巨大的光柱,将南极洲的中心都遮盖住了。
“我们真的不去救邓布利多吗?”
“救什么救?就凭我们那三拳两脚。”
纽特不在意的捋了捋胡子,“她要死了的话我们也活不了,我们活的好好的,邓布利多也肯定不会有事儿。”
“那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此时的空间微微有些震动,入口处露出一个大洞,蒂娜缓缓出现,她那头银白色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微微起伏,罗夫害怕的低着脑袋,他可是背着祖母来到了这个地方。
“蒂娜,你来了。”
“呶——这是我去霍格沃茨取来的样本,他们那里好像发生了点事儿,我又顺便来带回来几只的八眼毒株。”
纽特从蒂娜手中接过那些东西,扫了一眼那小笼子八眼毒株,将它放到了一旁的草丛中,树上的护树罗锅害怕的往上爬了爬,一只小型的八眼毒株被立刻打飞了,隐形兽露出了自己的脚印。
“他们那儿怎么了?”
罗夫抬起了头,有些好奇的问道。
“八眼毒株暴动,成年会说人话的那只已经被杀掉了。”
蒂娜想着从麦格教授那里听到的话,露出了怪异的神色。
可惜纽特的眼神都落在了新的回来的样本上 ,那些成型的粉色流动气体,在蓝色花朵周围都变成了最为普通不过的土壤。
纽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已经快吃撑了的哈利,趁着另外三个人在聊天,赫敏正在宣传自己组织的宗旨时,他的思绪落到了乌姆里奇的身上。
旁边的斯内普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他旁边还放着麦格刚刚送来的信封,信封已经打开了,像是要离开房间。
临走的时候,斯内普站在门口,意味深长的盯着似醒非醒的乌姆里奇,“要看就睁开眼睛看,眯着一条缝能看到什么?”
哈利紧紧闭着眼睛,听着脚步声越来越小,门又被关住的声音后,松了一口气,一只胖胖的癞蛤蟆灵活的坐了起来,这封信没有被拿走,要去看看吗?
万一是斯内普留下的陷阱,哈利的要求并不高,他只希望在邓布利多回来之前,能够将乌姆里奇这个不稳定因素控制起来,可惜麦格下不了狠手,那只好由他来做。
乌姆里奇光着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盯着那个信封,垂在身侧的手抬了起来。
“你想去拿吗?”
哈利心里一惊,这是斯内普的声音,在哈利没有发现的,刚刚关住的门漏开一条小缝,小缝是严严实实的黑色,而上面则有一双黑沉沉的眼睛。
乌姆里奇后面的病服一下子就湿透了,按理来说他是乌姆里奇,那就不应该听到这个话,斯内普这样说,是不是在试探自己?
他狠了狠心,当做没有发现斯内普,继续向前走去,穿过刚刚斯内普的病床,来到窗户的跟前,将窗户的玻璃打开了。
另一边,哈利则镇定的问斯内普,“你在说什么呀?”
“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现在在厨房。”
“啧”,斯内部留下这一句话,之后便没有任何的声响,乌姆里奇装作欣赏风景,透过窗户盯着远方的禁林以及波光粼粼的黑湖,这个时候,他注意到骚包的洛哈特和周复一前一后的走到了禁林里面。
在哈利印象中,完全不应该熟识的人搅到了一起。
“哎呦!”
伍德骑着飞天扫帚,匆匆忙忙的一闪而过,扫把似乎失去了控制,天空中留下一连串的呼救和惨叫声,乌姆里奇刚想抬起手臂,但想起了自己的人设,太过跳出原本人物的性格也不是一件好事儿。
其他教授呢?总不至于就他一个人吧。
麦格此时正待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而办公室的朝向并不正对着这边,洛哈特倒是听见了,他透过精灵的枝叶看向了在天空飞舞的那个人,嘴角扯出了一抹笑意。
一些小巫师根本不敢救,而有能力的则巴不得今年格兰芬多球队少一个人。
幸亏霍琪夫人在附近,而且卢平也从小屋中钻了出来。
伍德就像是在驯服烈马一样,他紧紧的抱着那只失控的飞天扫帚,拼上对这项运动的所有热爱与坚持,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咬紧牙关,即使脸颊上的肌肉被吹的不停震荡,飞天扫帚的下降速度越来越快,也依旧不肯撒手。
乌姆里奇在窗户上才看着卢平出来之后放下了那颗心,又提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