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方是一条狭窄的走廊,走廊两侧都是粗糙的土墙,土墙上面挂着几扇门,而走廊的尽头散发着一抹红光。
邓布利多和纽特寒暄了几句,就跟在格林德沃的后面。
“都多少年了?他怎么还这样?”
纽特想起了自己被视为假想敌的那段日子,那可真是苦不堪言,他的性取向明明很正常,好不?格林德沃难道不会动动她的脑子吗?
邓布利多有些不好意思,他没有接这个话茬儿,而是往前快走几步,慌张的步伐暴露出他波涛起伏的内心。
纽特挑了挑眉,多大年纪了,还在这儿跟他秀恩爱。
在前方走的格林德沃听到了后面的对话,心情很是愉悦。
他尝试打开那几个房门,发现都是装饰,背后都是粗糙的土墙,甚至还能看到蚯蚓在里面安家,一些土拨鼠受惊四处逃窜,似乎没有任何人潜藏的地方。
他来到走廊的尽头,停了下来。
邓布利多制止住纽特想要继续前进的想法,他看着后面陆陆续续进来的人。
“你告诉他们,让他们在这里稍安勿躁,我和格林德沃去探一探。”
纽特很是担心,他深知自己除了他的动物伙伴并没有十分强大的实力,相比格林德沃来说更是不值一提。
“你把这个拿走,我听说原来的那个被人砸碎了。”
一朵冰蓝色隐隐散发着光晕的花朵,被纽特从箱子中拿了出来,塞到邓布利多的怀中。
邓布利多接受了纽特的好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将花朵收入怀中,然后跟着格林德沃一同踏入了那个未知的空间。
“我们不跟着进去吗?”
罗夫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邓布利多也是担任校长,并且他对罗夫这个好友的孙子十分照顾,罗夫自然也十分喜欢这个长辈。
如今他们到达这里,却又不跟在他们身边——
“他们自有分寸,我们就安心的待在这儿。”
如果真出了事儿,无论逃到天涯海角,他们也终究活不下去。
纽特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这种消极的想法还是不要影响年轻人的好。
当邓布利多进去的时候,发现周围是一个十分敞亮的大厅,如同齿轮一样,大厅的周边都凹进去很多凹槽,每个凹槽里面站着一个穿着红袍子的人,他们额头上被画满眼睛,目光呆滞,嘴里念念有词,双手摆成十字,手掌心竟然有什么东西在隐隐蠕动。
最前方则是矗立的一个巨大雕像,红色的帽檐,露出一段尖细的下巴,修长的手从袍子中伸出来,长长的指甲里面藏满了血垢。
格林德沃指着那座雕像跟邓布利多说,“这就是赫尔曼在庄园中发现的。”
他曾经使用冥想盆浏览过赫尔曼的记忆,通过对比,发现这个雕像高大了几倍。
而雕像的后面藏着一块又一块闪烁的屏幕,这种古代邪恶祭祀和现代科技相互结合起来的场景让人感到格外诡异,好像两个处在不同时空的产物被强硬的结合在一起,非常割裂。
两人结伴而行,来到了那几块闪着雪花的屏幕跟前。
邓布利多好奇的打量着,这些方方正正的小黑盒子,上手触碰,发现最外面都是玻璃,而周边则跟着一些似乎被叫做塑料的东西。
格林德沃围着雕像转了一圈又一圈儿,甚至飞到雕像的最跟前,盯着帽兜底下的那截儿下巴,想要看清楚帽兜里面面孔。
他看到了——
僵硬的飘落在地上,看着周围绕着的那些视死如归的麻瓜,真想一发厉火咒将这里烧毁的一干二净,管他三七二十一。
邓布利多制止了他这个举动。
“这只是个障眼法,当我们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便已经很难出去了,十死九生。”
一片死寂。
当穆迪赶到的时候,已经形成了两个对峙的阵营。
一方是以伏地魔为首的食死徒们,一方则是三个成年巫师围着一个哈利,斯内普似乎恢复了正常,他站在哈利的前面,侧方站着无所事事的洛哈特,而还有一个人,藏头露尾,声音也是那种嘶哑的成年男性,没有丝毫特征。
两方对峙,穆迪快速走到哈利身旁,警惕的看着斯内普。
“这是什么情况?你们是怎么来的?这里?”
“钻心剜骨!”
全身处在黑袍中的男人挡下了这一招。
天边的极光越来越亮,弥漫着五彩的颜色,在漆黑的晚上格外显眼,天空遍布着的星星也被掩盖住了,月亮消失不见。
“先把他们都赶出去吧,不能让他们破坏邓布利多校长的计划。”
穆迪同意了哈利的这个想法,率领一众傲罗,连同斯内普和洛哈特直直的冲了过去。
“斯内普,还不快过来,你要什么时候才为你的主人效力?”
贝拉站在伏地魔的后面,开始挑拨离间。
穆迪把哈利往自己这边拉了一下。洛哈特忍不住的笑了,斯内普满头黑线,伏地魔看来已经产生了戒心,再继续潜伏也不会得到信任,那既然如此——
他黑色衣袍翩飞,与夜色融为一体,将后面的三个人护在自己的身后,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用行动打了贝拉的脸。
她可以说这种话,但是斯内普不能真干这种事儿。
怒火中烧的贝拉,捂着自己已被切割,露出一个黑洞的耳朵,冲了上去,和斯内普打成了势均力敌。
汤姆透过人群,看着在后方站着不动的哈利,两个人瞬间对视,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哈利并没有感觉到对面那个人和自己的牵连,伤疤也并没有任何反应,融入伏地魔的那几片灵魂也没有异动。
他,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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