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些废话,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事的?又知道多少关于永恒族平行空间战场的事?”,雾祖暴躁。
王凡道,“我们只是知道,却不可能干涉,因为我们也没有往返平行空间的本事,昔微,你身为九山八海,自己做不到应该清楚其难度,这与战力无关,就算天上宗时代那些三界六道同样做不到,或许始祖可以”。
夏神机道,“我们这片空间,从古至今,知道这件事的没几个,而真正有能力与永恒族一样穿梭平行空间的,或许唯有始祖,我们影响不了其他平行空间的战事,对你说这些毫无意义”。
陆隐道,“怎么会没有意义,虽然我们不清楚其他平行空间的战争情况,但不妨碍通过永恒族的反应推测,比如现在,七神天因为救一个不死神来了四个,那其他平行空间战场,他们的力量就没了,耽误这么长时间,他们急着离开也是为了应对其他战场,这种情况跟我打开坠星海入口分担树之星空战场压力有什么区别?”。
“你们太胆小,我说了,打上新大陆,他们应对其他平行空间战场根本无暇分身,这是我们唯一有可能将这片空间的永恒族彻底赶走的机会,等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就难了,你们谁敢保证以后还会有七神天落单被困?”。
夏神机厉喝,“陆小玄,你能承担后果吗?如果这是永恒族的计,将我们引出去,没了无限动力,我们死一两个都会对这片空间防御造成威胁”。
“所以你们就想永远当缩头乌龟?守住这一亩三分地?”,陆隐反问。
白望远叹息,“树之星空,亿万万生灵,谁来为他们承担?”。
“早有这份觉悟也不至于对付陆家”,木邪插嘴。
此话一出,白望远几人无言,人的自私就是这样,他们成功了,却也失败了。
陆家消失,他们顶上的天没了,却从未想过,失去了天,谁来为他们遮蔽星空,星空,是很黑暗的。
陆隐抬头看向主宰界,“看来你们是不可能杀向新大陆了,既然如此”,他控制狱蛟朝着背面战场而去,“我就带着第四阵基,杀出去”。
这种事没有绝对的谁对谁错,如果白望远他们跟陆隐一样确定这片星空,永恒族只留下一个异人,他们必然敢杀出去,应该说会迫不及待杀出去,达到超越陆家的成就,但他们无法确定,更不可能相信陆隐,因为在他们心底深处,陆隐与永恒族都是敌人。
不确定永恒族动态,采取保守的策略很正常,而陆隐是因为确定永恒族动态才敢杀出去,否则凭他一人冲入新大陆,无异于找死。
“看来陆小玄真要杀向新大陆”,王凡道,“他就那么确定永恒族顾不到这边?”。
“他去就让他去,他是想通过打上新大陆证明陆家的威风,不会打太远”,龙祖道。
夏神机眼睛眯起,“我倒是希望他深入新大陆”。
几人沉默,在他们认知中,永恒族的力量深不可测,陆隐深入新大陆必然会碰到强者,比如祖境尸王,比如七神天,如果陆隐死在新大陆,对他们是再好不过的结果。
他们不可能阻止陆隐杀向新大陆。
在陆隐到达背面战场第四阵基的一刻,木邪声音传来,“不管你杀向新大陆结果如何,如果第五大陆守不住第四阵基,曾经的协议作废,而且是你单方面撕毁协议,四方天平不会因为任何理由迁就你,你可想清楚了?”。
陆隐脸色肃穆,“我知道,师兄,陆疯子那边我请雾祖盯着,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否则未必能对新大陆怎么样,如果真遭遇强敌,还要麻烦师兄接应我”。
“你没有把握?”,木邪反问。
陆隐昂首,“这是战争”。
尽管七神天离开这片星空,但不代表他们不能回来,只是时间问题。
正如陆隐对白望远他们说的,七神天那么急着离开,那他们在平行空间的战局应该不利,想要挽回,耗时不会太短,所以推测他们即便要来,也最起码一个月甚至更久的时间,然而有些事不能绝对。
杀向新大陆,是冒险,一个在九成推测下不会冒险的冒险,但这就是战争,没有绝对的安全。
四方天平放逐陆家,在树之星空已经根深蒂固,想要撬动,有些险必须冒,有些事,也必须做。
五大阵基刚刚经历过与永恒族的死战,陆隐骑乘狱蛟降临,身后,点将台已经被他找到,缓缓漂浮,庞大的威势震撼背面战场。
五大阵基,所有人都看向狱蛟,他们看不到陆隐,却能看到狱蛟那庞大的身躯。
陆隐目光扫过整个第四阵基,“守,因为敌强我弱,攻,才是我陆隐最擅长的,刚刚经历过与永恒族的战争,我问你们,怕吗?”。
第四阵基,陆玄军,天罪军,巨兽军一众修炼者,星空巨兽望着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