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她脸颊发烫,觉得纸巾都烫手。
韩伟霖偏首,接纸巾时握住她的指尖,颇有意味地用力捏了捏她的指尖,指腹滑过她的掌心,留下一片痒。
肖祺缩了缩手指,坐回去吃饭时感觉都尝不出味道,满脑子带颜色的废料。
“我吃好了,去外面散步消食。”终于把饭扒拉完,她扔下筷子就往外走。
华姨的目光追着肖祺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叹了口气,“少爷,你年纪真不小了,你自己不在意,就其他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韩伟霖点点头,“我知道。”
华姨深刻体会着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你知道还不抓紧?”
韩伟霖垂了垂眼,盯着自己的指尖,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温软的触感,“她还小,不急。”
华姨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少夫人都22了,哪里小了,已经熟透了。”
韩伟霖微微弯了弯唇角,抬眼认真地看着口无遮拦的华姨,“您以后说话注意着点,小祺脸皮薄。”
华姨老脸一板,不高兴地转身回厨房,“脸皮薄更要说,听多才免疫。”
韩伟霖无奈,华姨这是老年叛逆期?
院子里,肖祺在舞八段锦,她光顾着跑出来,忘记添外套,只好让自己动起来。
没一会,她若有所觉地回头,看到韩伟霖站在廊檐下,长身玉立,安静看着她。
不知道怎么了,她突觉不好意思,停在原地不动。
他手里拿着一件她的外套,“什么时候学的八段锦?”
肖祺眼神左右乱闪,“就在网上照着练得,练几次就学会了。”
只要是肢体类的,她一向学得快。
韩伟霖把外套披在她身上,挑眉问,“还练吗?”
肖祺摇摇头,拉着外套往屋里走,“我今晚要早点睡。”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尴尬。
韩伟霖往常还会去书房加班,他今天没加,在客房洗了澡后直接回卧室,刚好肖祺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捶在肩头。
看到韩伟霖,她乖觉地拿出吹风机……递给他。
她坐在床沿,让他吹头发。
吹风机的暖风带走湿气,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头皮,黑亮的发丝在他掌间一缕一缕地变干。
白噪音缓解了他们之间的尴尬,肖祺放松下来,甚至享受地眯着眼。
突然想到什么,当他把吹风机关掉时,她歪着头问他,“你这么会吹头发,是不是之前常给格格吹?”
韩伟霖看肖祺一眼,“没有,格格都是自己吹头发。”
他只给她一个人吹过。
“真的?”肖祺有些不信。
韩格格又娇又懒,惯会让人伺候。
“会浪费我时间的事格格一般都不会让我做。”
肖祺一愣,秀眉慢慢蹙了起来,“韩伟霖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在浪费你时间吗?”
韩伟霖无奈,放好吹风机后,伸手捧着肖祺的脸,目光凝着她的眼睛,“我没这么说,为你做事我从不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肖祺眨了眨眼,两人之间突然就弥漫出不一样的气氛。
他们靠太近,他的手还拖着她的下巴,一根大拇指不安分地蹭着她的唇瓣,莫名有一种自己被亵玩的感觉。
“你过来坐好,我有话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