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不能再真。”
回到家时,洗漱过后肖祺就被扑倒,他们之前计算排卵时间,做时的目的性太强,反倒忽略了本质需求,这会儿从电影院忍到家里,表现得很凶。
第二天,肖祺发现床单脏了,上面有血渍,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没怀上。
买了试纸测试,也是显示阴。
韩伟霖去上班不在家,她整个上午都显得郁郁,下午去疗养院时,心情还是低落。
护工已经给韩玉按摩完了,她呆呆地坐在病床边,对着韩玉喃喃,“怎么办玉姨,我没有怀上,我看了一整本《备孕指南》,能做的都做了,却没怀上,他知道一定会很失望。”
而且这种事瞒不住。
偏偏韩格格还发信息问她有没有怀孕。
她失神了半天,回她两个字,【没有。】
韩格格很快回她,【再接再厉,别紧张。】
她来例假,瞒不过韩伟霖,韩格格没说,是他自己发现的,没有想象中的失望不满,睡觉时,他紧紧抱着她,下巴搁在她的头上,声音温柔,“没什么大不了,我之前就说要随缘的,别紧张。”
肖祺心里酸酸的,姓韩的兄妹俩也太好了,一个两个都对她说别紧张,可是他们越对她好,越叫她别紧张,她反而越焦虑。
经期结束,她买了体温计,开始测体温推测排卵时间,还买了排卵试剂,能利用的工具都买了一堆,并且两人都到医院检查了身体,一切都没问题。
可是一个月后,依然没怀上。
时间从初冬到寒冬,京市开始下今年的第一场雪,雪花落下来时,肖祺忽然生病了,她四肢疼痛躺在床上几乎动不了。
华姨发现她生病后,急的直接打电话给韩伟霖,韩伟霖从公司匆匆赶回来,同时来的还有成信。
成信检查一番后,表情凝重,韩伟霖看出异样,等到走出房间才问他肖祺的病情。
成信看了看韩伟霖,一阵唉声叹气。
韩伟霖脸色顿时难看,急的差点动手掐住成信的脖子,“她的病……很严重?”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握紧,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话。
成信一脸严肃地点头,“确实严重,是医生治不了的病。”
韩伟霖整个人都僵住,俊朗性感的脸上慢慢爬上阴霾,一双深邃的眼死死盯着成信。
这时,韩格格也来了,刚好听到这句话,直接被吓得红了眼眶,“老天对小祺也太不公平了,她弟弟还没找到,还这么年轻就要死了?”
听到一个死字,韩伟霖身形一晃,脸色难看到极点。
成信吓得赶紧摆手,“哎哎你们误会了,我说的病是医生没办法治,你们却可以治。”
韩伟霖直接伸手提起成信的衣领,双眼冰冷地凝着他,“你到底什么意思?”
成信被迫拔地而起,眼珠子乱转,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尴尬又害怕地举起手做投降状,“你们先冷静,等我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