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了鸡蛋面,简单的煎蛋,还糊了。
吃饱后,风衣男人也不管她,她开始在房子里到处寻找出口,最后发现有一间房上了锁,她觉得有猫腻。
“去睡觉。”在她用力拧着门把手时,风衣男人又突然来到她身后。
她回头,眼神恼怒,“我凭什么听你的?我要离开。”
风衣男人忽然冷笑,伸手就抓她,肖祺飞快地跑开,可房子就这么大,无论她跑到哪对方都能找到她,他看起来不慌不忙,像是一只猫逗弄着老鼠。
肖祺跑得气喘吁吁,双手撑着膝盖,眼睛警惕地望着风衣男人。
她没力气再跑了。
就在风衣男人走近她时,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他脚步一顿,摸出手机看了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肖祺看着风衣男人的背影,眼里有希望一闪而过,只要能拿到他的手机,她就能向外界求助。
等风衣男人走后,她回了厨房,刚刚那一碗面条下肚感觉都消化完了,她又有点饿。
厨房里没有冰箱,所有食材都堆在灶台上,多是一些熟食或是腌制食品,而且没有燃气,只有一个电磁炉。
她用火腿和紫菜又下了一碗面,刚吃完,风衣男人来了,扔了一盒东西给她。
她接过,居然是一盒早孕试纸。
“你自己测一下。”风衣男人瞄了一眼吃空的碗,转身走开。
肖祺捏着试纸犹豫了好久才回到囚禁她的那间房,进了里面附设的洗浴间,里面牙刷牙杯毛巾一应俱全。
她面无表情地坐到马桶上,按照说明书进行测试,试纸上对照线很快显现,然后出现第二条杠。
第二条杠颜色鲜明,证明她怀孕已有一段时间。
她真的怀孕了。
之前千盼万盼,还为此患上焦虑症躯体化,本应高兴狂喜的,但眼下的情形,只会让她投鼠忌器。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她吓得倏然站起身,风衣男人盯着她,“把结果给我看。”
她有些绷不住地发脾气,“你是变态吗?”
风衣男人朝她伸出手,黑色的风衣像是鬼袍,压迫感十足。
肖祺抿着唇把试纸递给他,他接过一看,久久不发一言。
看过后,他也不管肖祺,转身离开。
肖祺能感觉到对方生气了,因何生气她不得而知,既然不管她,她正好想办法逃走。
那间被锁住的房间进不去,但她发现她住的这间房是唯一有阳台的房间,阳台外有一棵老槐树,她可以顺着树干往下爬,这对她而言不难。
她连多等一秒都不愿,打开窗户抓住树枝先往树干挪,然后顺利滑下去,只是双脚刚落地,两只大狗突然窜出来咬住她的小腿。
“啊……”疼痛入骨的感觉,让她失声惨叫出来。
她拼命地想摆脱狗的撕咬,可这狗是最凶悍的藏獒,体重不比她轻,在它嘴里,她宛若砧板上的肉。
越是挣扎,狗牙越深入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