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兀自陶醉一会,都回房去休息。
一路舟车劳顿,她们都有点累,尤其是肖祺,她已经是孕中期,肚子跟吹气球一样慢慢鼓了起来,很容易累。
她躺到床上,习惯性的想玩一会儿手机发现手机不在手边,这才想起来进入军区前手机被关机交给了贺常凛。
她和苏灿等于和外界切断了联系,既来之则安之,她闭上眼沉沉睡去。
苏灿睡在楼上贺常凛的卧室,她一路上开车并不轻松,只觉得肩膀和腰有点酸痛,冲了个澡后草草擦了擦头发,躺下就睡,她还第一次睡1.2米的硬板床,又是夏天,上面只铺了一个凉席,她躺了好一会才睡着。
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等到迷迷糊糊睁开眼时,房内一片昏暗,在窗口位置站了个挺拔的身影,双手随意地搭在窗台上望着外面。
“你是谁?”苏灿坐起身,后知后觉地发现周围布置不是她的出租屋,当看到站在窗边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时,她随之清醒过来,男人是贺常凛,她的丈夫。
她抓抓头发起身下床,“抱歉,我睡过头了,现在几点了?你要吃晚饭吗?”
贺常凛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娇生惯养的城市女孩,穿着淡粉的真丝睡裙,露着两条细长的胳膊和白嫩的小腿,白而小巧的脚光着踩在地板上,睁着一双亮而魅的眼睛俏生生的问他吃晚饭吗。
“你会烧吗?”
“呃……”苏灿被难住了,她的厨艺实在拿不出手,虽然肖祺比她会烧,但她现在是孕妇,最好多歇着。
她苦恼地抓抓头发,乖巧嗫嚅,“我……我可以学。”
贺常凛突然走到苏灿面前,抬手,苏灿被他吓了一跳,想往后撤,可刚动,肩膀被男人另一只手一把握住,他凑近她,语气压得有点低,“别动。”
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近到苏灿低头注意起自己的衣服来,天,她还穿着睡裙,还是带蕾丝边的水粉色,虽然是高到锁骨处的一字领,但她睡觉前为了图舒服摘了里面的束缚,这会儿胸口的两只挺立着,在男人有如实质的注视下诡异地有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她羞耻地把脑袋垂的更低,小声问,“干嘛?”
贺常凛伸手从她肩上捻起一根栗色的头发丝,举到她面前,“只是想帮你把头发拿下来。”
苏灿不安地往后退,但贺常凛握着她肩膀的那只手没松,他手掌很宽手心很热,温度透过皮肤往里渗,像是带口器的小怪物要往她心里钻。
夏日温度本就高,这会儿面对面的两人之间,温度更高。
“你怕我?”贺常凛挑眉问。
苏灿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有点儿受不了地突然背过身去,“不是。”
她只是羞的。
贺常凛不懂,目光不自觉落在女孩儿的后脖颈上,细长细长的,看起来脆弱的一捏就断,再往下是窄而薄的肩膀,纤细的腰肢,笔直的腿,他喉结滚了滚,或许是天气太热,莫名觉得口渴,“晚饭已经好了,你换了衣服下来吃。”
他留下一句话,转身下楼。
苏灿打开衣柜,从一排规整的训练服和军装边上拿出一件裙子,又从抽屉里拿出文胸穿上。
下楼时,肖祺已经在餐厅和贺常凛聊天。
苏灿注意到贺常凛在喝冰水,透明的玻璃杯里冰块在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