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一路,莫枫多有得罪,还望太医莫要怪罪”莫枫抱歉的施礼道。
“不怪少将军,老夫确实骑术不佳,拖累少将军啦”老太医礼貌的回复道。
“太医在此,莫不是有话要讲”莫枫疑问道。
太医慌张的看看四周,看到各帐前守卫的人,便很不自然的说道“老夫是想让少将军们看看此次带来的药材,如有缺失的,好让少将军们着人去置办”,正当莫宴不解的继续发问时,莫枫一把拦住了莫宴道“太医且随我们去帐中查看”。
莫庭霎时明白了一些,三人便把太医带进了平日里议事的大帐,太医还是四处张望,目光留在了营帐门口。
“太医且放心,此帐无外人,门口都是的生死兄弟”莫庭看着太医异样的神情开口道。
“回少将军,有人要害莫将军”太医一副紧张的模样。
“此话怎讲”莫枫三人异口同声。
“方才老夫为莫将军诊脉,隐隐觉得脉象中有一丝不正常,按说莫将军未伤及要害,就算失血过多,身体再过疲惫,但将军多年征战沙场,体魄不同于常人,自然恢复的快一些,不想今日诊脉竟觉得莫将军日渐虚弱,方才与同僚探讨,同僚亦是如此感觉,只是方才帐内人多口杂,老朽不便多言”太医谨慎的说道。
“此话当真,太医可诊出缘由”莫枫紧张的问道。
“光凭诊脉,老夫确实很难判断出具体缘由,不敢妄言,但应是一种慢性毒药,影响莫将军的伤情恢复,好在用时尚浅,暂未在体内留存较多,只是影响了正常药物的吸收,如若能够查看将军以前的用药,应该可以找到缘由”太医继续说道。
“不可,现在歹人在暗,我们在明,盲目的去查看药渣,歹人便知已暴露,如果就此收手,我们便找不到任何线索,不如将计就计,今日太医也没有说要停用原来的药物,那我们便不要打草惊蛇,假装继续服用先前的汤药,实则由太医另外给爹爹配药服用,对外也不表爹爹的恢复状态,此人如若不除,留在爹爹身边便多一分危险”莫枫谨慎的说道。
莫庭和莫宴也点头表示同意。
"那就有劳太医了,还需劳烦您每日帮我父诊脉,我把小愣子派给你,他为人机灵,你可安排他做任何事”莫枫道。
听到小愣子的名字,太医立马觉得后膀子发凉,一时便想起了这么多天,每每吃完东西就去找小愣子求打晕的事实。
不好意思多想道“小将军客气了,医治将军乃老夫职责所在,放心吧,不管歹人施何计策,有老夫在,定保莫将军生命无虞”太医说得一脸的自信。
“那就有劳太医了”莫枫三兄弟拜谢太医。
接下来的三日,每日午时总有小愣子帮太医背着大大的药箱,进入莫将军的大帐帮莫将军诊治,每每太医诊治的时候总是屏退账内闲杂人等,就连莫枫兄弟三人也不能进入账内,每每这个时候莫枫兄弟三人也总是等在账外,每次看到太医的表情总是颜色的,平西大营开始有了风言风语。
莫枫刚到大营的当日,莫庭就派了一队人马前去接应莫枫带领的军士,等到全部人马到达大营,已经是莫枫他们到达的十日后了。
方才安顿好押运医药的将士,莫枫便看到小愣子冒冒失失的从将军大帐方向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带血的帕子。
“小愣子,军营内,如此慌张,成何体统”莫枫厉声道。
“副将,将军他,将军他吐血啦”小愣子结结巴巴的说着扬起了手中的帕子,鲜红的颜色就像一把刀子一样扎进了平西大营所有将士的心......